正午的太阳高高的挂在空中,晒的人暖洋洋的,秋日里有这样的日子越来越少了。殿内突然传来陈璧君大声呵斥的声音,随手摔下的折子“啪”的一声,走神的秦慈被吓了一跳,陈璧君面前的几个男人更是跪到了地上。
“这就是你说的计谋你还不如让孤去唱空城计”陈璧君视线凌厉的扫着屋里的大臣,没有一个能为边疆战事拿出一个万全的主意。
“皇上,国家亏空,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银两打仗了”一个大臣大着胆子劝谏道。
陈璧君听到“银两”两个字脸色变得很难看。
“而且,因为您的关系百姓的心思都不在为国效力上了”
陈璧君的脸色黑的比锅底还要黑。君王好色,百姓不齐,自己以前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
“孤已经遣散后宫了。”
“正因如此,百姓现在觉得您薄情寡义。”
伺候的这几天,秦慈从来没有见过陈璧君的脸色像今天一样,一瞬间变了好多个颜色。
“孤知道了。”陈璧君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几个大人从地上站起来,转身退下。一个人停了下来,俯首道“臣有一言不知道应不应讲。”
“想说就说。”陈璧君揉揉自己的太阳穴。
“皇上如今最重要的是收复民心,不如立后,也为突然解散后宫做借口。”
秦慈听到这个词心里一惊,眼睛定定的看着陈璧君。她若有所思,只是没有说话。
“臣告退。”
大臣们都退下了,屋子里只剩下秦慈和陈璧君,“你怎么看”
“奴婢站着看”秦慈沙雕的回答道。
难不成让我说,放下那个后位,我来这会被下令斩首的吧。
陈璧君冷笑一声,“他提议孤立后呢。”
秦慈抿了抿嘴,点点头,“嗯。”
陈璧君看着秦慈眼睛微微一眯,“你想不想做皇后”
这个问题问得秦慈不知所措,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孤的名声臭透了。”陈璧君站起身来,看向窗外,“但是,孤不想靠任何人。”
“立后的确是上上策,收民心,整军队。”
“但孤的皇后应该是锦上添花,不能是雪中送炭。”
“虽则如荼,匪我思且。”
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谁秦慈只当陈璧君是想起先皇后了,心里泛苦,点头道“皇上是愧对先皇后吧。”
陈璧君听到这个答案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望,“你退下吧。”
临了又补充了一句,“多读书。”
秦慈一脸黑线,“是。”
陈璧君吩咐秦慈给陈君和送糕点,谁知道,一进院子就看见一个白胡子老头正套着一身白色的麻布衣服蹲在池塘边上喂鱼。
树荫里练字的陈君和看到了进来的秦慈,“是母亲有什么事情吗”
秦慈举了举手里提着的盒子,笑盈盈的走到院子里的石桌上,将里面精致的糕点一盘一盘的拿出来摆好。
“我看看。”老头把手里的鱼食随性的全丢到了水池里,引得鱼儿上来一阵哄抢。
秦慈赶忙护住这些糕点,警惕的看着这个没大没小的老头。
“这是我师傅,无妨。”陈君和讲道。
秦慈不情愿的松开手,不屑的打量着这个蓬头垢面的老头子。看着老头油哄哄的手拿起一块精致的桂花酥丢到嘴里。自己做了还没有尝过呢,居然让这个臭老头抢先了可恶。
“你母亲赏你的。”秦慈提示道。
“我知道。”陈君和淡淡的点头。
“母亲最近赏本宫的东西太多,本宫惶恐。”
“分明是这个女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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