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没事的话我回去忙了,方队给过我一份资料,说赶着要的。”
她并不怕这个老方,毕竟她是靠技术吃饭的。
再说,老方在这里待不了多久了,这样欺负女主薛明明,被护短的男主上官惟知道,手上又没有真技术,绝对没有留下来的可能。
回到办公室,萧遥低头研究老方递过来的案子资料。
下班后,杨蕾活动着手脚进来,“打人渣变态的感觉就是好,哈哈哈”一边笑一边在萧遥跟前坐下来,好奇地问,“萧遥,你们侧写,是怎么弄的啊”
萧遥说道,“根据死者的共性惨状确定凶手是性虐待狂型,再根据这类凶手的惯技行为进行职业细分,这种人一般喜欢成为或者扮演某种可以使他们产生权威感的职业者,教练、执法人员、管教员等,一来能自我满足,二来方便他们寻找猎物。
“至于身高,根据打斗中留下的痕迹、偷袭强哥留下的痕迹,再加上受害者和强哥的身高体重反推。年龄就不用说了,性虐待狂基本在那个年龄段。”
杨蕾想了一下那些死者都遭遇性虐待而死,点点头,又问道,“你怎么知道他老婆性格软弱的还有,你怎么知道他跳广场舞”
萧遥道,“一般性虐待狂在犯案前,都喜欢在自己的老婆和女友身上预演,那些女人很大概率上性格比较软弱。至于广场舞,不知你看过没有,那些死者当中,有一部分常出入健身房,另一部分不健身但跳广场舞。
“疑犯能把死者骗走,要么能言善辩,要么是熟人,疑犯明显不是前者,那么就是后者。疑犯的脸对受害者来说,应该是熟悉的。健身的女人在健身房见过他,跳广场舞的女人,在跳广场舞时见过他,所以虽然有疑虑,但还是被骗过去了。
“其实这些都不是绝对的,但我们侧写,也只是缩小疑犯的范围,不会绝对不出错。”
比如,那些死者或是送孩子上学的年轻妈妈,或是帮忙送小侄子的年轻姑娘,共同点是经常出入学校,因此推测疑犯是学校保安也不算错。只是她又有别的线索,否定了这个推断而已。
杨蕾点点头,“原来这样。”又坐了一阵,想起萧遥在会议上没给老方脸,就劝他,“老方那人十分小气记仇,你下次别那样和他说话了。”
“我会注意的。”萧遥点头谢过杨蕾,随手翻了一页手上的案情资料。
杨蕾问,“这是刚上班那天老方给你的”
萧遥点点头,“是的。”
这宗案件,死者是三十二岁的成年男性,被抄近路的晨运者发现死在公园的偏僻处。经尸检发现是被人袭击头部致死的,案发地点没有挣扎痕迹,凶器为在现场的带血石头。除此之外,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死者头部被砸致死,头骨变形,面部被砸得血肉模糊,辨认不出原先的样子,身上财物没有丢失,初步可断定,凶手杀害死者,系泄愤。
只是,经过大量走访得知,死者是个性格温和的好好先生,对任何人都笑脸相迎,和邻里关系和谐,在工厂里人缘也很好,从来没有听过他曾与人结怨,可排除仇杀。
此外,死者也没有任何感情纠纷,初步也可排除情杀。
萧遥看了看手上的资料,叹了口气道,“凶手会再次犯案。”
凶手精心策划,在现场留下极少的痕迹,很可能在死者死后还收拾过,显然是有预谋杀人的。
她没去看过现场,只是看了照片,得到的线索不多,即使知道凶手会继续犯案,她也一筹莫展。
杨蕾担心起来,“那怎么办我们只能等吗”
“上午的案子结案之后,老雷已经加派人手排查了,希望能尽快找到线索吧。”萧遥道。
杨蕾问,“目前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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