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道德的任何理由全都是废话。”萧遥努力压下心中的烦躁,目光冷冷地直视薛明明的双眼,“薛明明,你的心理已经失衡了,你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破案。我建议你休息一段时间。”
纵使薛明明之前和有女朋友的何志成走得比较近,她也认为何志成的责任更大,薛明明和何志成讨论案情,那是不可避免的,何志成千不该万不该对薛明明情不自禁。
因何志成没表白,薛明明无从拒绝,加上原主的确用过薛明明的侧写,她来了之后,虽然不喜欢薛明明,但也没将气撒在薛明明身上。
可是这一刻,她对薛明明反感到了极点
薛明明的脸色一下变了,“我只是和朋友聊了几句,就算有错,也是雷队说了算,你没资格让我休息”
萧遥听了这话,心中的反感更甚,“我只是劝你,而不是排除异己。”说完觉得没什么好说的,转身就走。
一道手臂拦在她跟前,上官惟戴着墨镜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睥睨,“明明做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劝还说不是排除异己,你自己是什么逼样自己心里清楚,别装大义凛然”
陶贺刚好开车过来,听了这话大怒,“找死”一边说一边飞快地下车,提着拳头冲向上官惟。
萧遥见状,连忙叫道,“别打架”
可惜已经迟了,打架好手陶贺一拳打上上官惟的俊脸,把他的墨镜打飞了,露出一只青了的眼睛。
陶贺见了,轻笑一声,“很好,我给你对称一下,免得强迫症难过”说完又要去打上官惟的另一只眼睛。
萧遥死命拉住他,“别打了”
这里到处都有监控摄像,上头一认真查,真打了人的陶贺就得倒霉。因为警察的身份,惩罚还会格外重。
陶贺被萧遥拉住,只得收了手,给了萧遥一个安抚的眼神,一脸吊儿郎当地看向上官惟,“我这不是无故打人,而是打袭警的歹徒。”
薛明明担心地扶着上官惟,听了这话,看向陶贺的目光哀怨又愤怒,“核桃师兄,你怎么可以这样”
昨晚从发小那里得了些恋爱提点的陶贺小心翼翼地看了萧遥一眼,转脸看向薛明明,义正辞严,“我叫陶贺。”说完嫌弃地瞥了一眼对自己怒目而视的上官惟,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你的品味简直不忍直视,找的什么破男朋友啊。”
薛明明听他不愿意自己再叫曾经的昵称了,脸色一白,很快又变得十分失望,“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上官他、他起码不会一言不合就打人”
“你作为一个警察,竟然好意思撒谎”陶贺开口就怼,“上次在隔壁市,他不是一言不合就上来打我他那只青眼就是证据,别想否认。”
上官惟拍了拍薛明明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开口,冷笑着看向陶贺,“警察无故殴打纳税人,我倒要问问,张厅长这是什么规定。”
萧遥听出,这是搬后台了。
她有些担心地看向陶贺。
陶贺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嚣张地对上官惟道,“先纠正你一个观点,陶大警官不是无故殴打纳税人,是看到有钱人仗着家世来到警局门口袭警,为了正义和和平,才见义勇为的。”
萧遥马上点头,“是这么回事。”
刚才上官惟出手拦她时,靠得极近,已经超过了陌生人之间的安全距离,甚至超越了熟人的距离,说他有袭警的可能,也是合理的。
“萧遥,你怎么能指鹿为马”薛明明愤怒地看向萧遥。
萧遥看向薛明明,“他靠我太近了,超出了安全距离,我觉得恐慌。”
薛明明差点气死了,却反驳不了。
上官惟刚才和萧遥的距离,的确超过了安全距离,萧遥说他袭警、说他非礼,都可以成立,因为这是居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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