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刑风是真爱,那些骂他们的人骂过之后,就算了。
而她呢,多去骂几次,反而被人说什么祥林嫂,说可怕的女人,难怪刑风受不了她。
郁诗想到这里,心一横,马上哭了起来,
“师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从小在萧家长大,跟师父学手艺,我不懂人情世故,所以我不知道要回来看看,我和你性格又不合,我怕回去了我们会吵起来,对不起”
全场哗然。
众人都想不到,郁诗会承认。
而郁诗一开口承认,就算死死支持郁诗的,也不得不信了。不过他们的思维也好笑,那就是郁诗不是故意的,她年纪还小,不懂人情世故。
萧二伯喝道,“那你还撒谎说塑金身”
“我怕大家怪我,说我冷酷无情”郁诗抹起了眼泪,“我从小吃过很多苦,我希望得到大家的善意,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希望大家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
她生得极有韵味,好似雨巷里有着丁香花般愁怨的姑娘,这么一哭,看起来异常的楚楚可怜。
那些倾慕她的男士首先受不了了,开口道,“我看这事就算了吧郁诗认错了,而且她年纪小,不懂人情世故,不是故意不回去看萧老爷子的。另外,郁诗她也没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萧遥捧起自己的金油滴盏,看向那个人,“那我的年纪很大”
那人看向萧遥,看到萧遥比郁诗还要稚嫩的脸,老脸一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萧二伯补刀,“是啊,郁诗20了,还小,我们家萧遥18,是大人了,要承担好多责任呢。可我家萧遥最多就是以前脾气骄纵一些,可没害过人,不像有些人,吃萧家的喝萧家的,却把萧遥往死里踩,把自己衬托得跟朵白莲花似的”
郁诗听到有人为自己辩护,觉得杨小乔的方法特别妙,打定主意继续演,所以死死忍着,一声不吭,只是在旁垂着头抹眼泪。
廖成钧见了这状况,虽然心疼郁诗,但也怕火烧到自己身上,所以在旁装死,一声不吭。
萧遥没理会继续哭的郁诗,放下金油滴盏,拿着麦克风道,
“我想向大家澄清一点,我认真学烧建盏,只是因为要扛起萧家,要养大我弟弟,要传承和发扬萧氏建盏,可不是因为什么人的激励,希望大家明确一点,免得某些人再往自己脸上贴金。”
女同志们马上大声点头,“我们都知道了以后再听到有人脸大如盆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们就啐她”
郁诗继续低头哭。
萧遥已经懒得理会她了,反正揭开她白莲花的真面目,以后不用再被她恶心,好好烧建盏,在技术上碾压她就是。
大家也不想理会郁诗,见萧遥终于说完了,连忙喊着说要看金油滴建盏。
萧二伯小心翼翼地捧起金油滴建盏,绕着红绳给围观的群众看。
众人看见,金油滴盏的斑纹如同沸腾的油滴,斑纹边界清晰,每一滴颜色都带着淡淡的银光,在阳光下镜面呈现出璀璨的金色,斑纹分布适宜,胎体油润,下面的釉泪规律又呈泪状,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顿时,许多人都对萧遥刮目相看。
金油滴盏传了一圈拿回来,几个大师看向萧遥,十分感慨,
“原本以为,萧家的建盏到你爷爷那代就结束了,没想到你能继承你爷爷的遗志。你们萧家建盏,从这件金油滴盏开始,就重新站起来了,重回辉煌不是梦想,还有可能走得更远。你心志坚定,我们也就不舔着脸跟你说什么漂亮话了,希望你越来越好,把萧氏建盏发扬光大。”
他们是烧建盏的,从前的萧遥是吃喝玩乐的二世祖,两拨人圈子不同。另外,萧遥在整个平阳市都是出了名的,在大师们那里,口碑十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