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户,并承诺今后烧制的金油滴盏不再出售。
这三件大事,任何一件都是石破天惊的,震得平阳市的老百姓们脑袋嗡嗡响。
原来那个被当做反面教材的萧遥,其实是个烧制建盏的天才
她基础差,可是才苦学一个多月,就烧出了无数建盏大师梦寐以求的金油滴建盏
和萧遥比起来,原本以天才著称的郁诗瞬间就黯然失色了
另外,郁诗也太不是东西了吧要不是萧家,估计要被送去给别人做养女了,哪里能吃好住好还学了一门烧建盏的手艺亏她还有脸经常抬出萧老爷子,并不住地踩萧遥。
估计人萧遥的名声变差,她也有很大的责任。
大家讨论着讨论着,讨论到郁诗也烧出了金油滴,但没卖出去,反而是萧遥的卖出一千万的高价,都觉得这是报应
当然,郁诗长得美人又温柔,也会烧建盏,对自己名声也经营得很好,即便铁证如山,还是有很多人愿意相信她,觉得她是不懂事,或者被人设计了,不是天生就这样的。
这些人有很多,跟脑残粉似的,出来反驳对郁诗不好的言论,弄得很多原先信了的人,也有些不确定真假。
除了本地人看热闹,外地人也有别的关注点。
不懂行的人说金油滴卖一千万,从此之后萧氏建盏再也不能烧制金油滴出去卖太亏了,但在懂行的人眼里,一点都不亏。
建盏这种藏品,就和古董一样,多了就不值钱了。
卖出一件,以后不卖,只烧了放店里做镇店之宝传给后人,可以维持金油滴的高价。
至于别的公司或者作坊会也会制作金油滴,那也不怕啊,萧遥那件金油滴是珍品,能烧出来的不多,就是萧遥自己,以后也未必烧得出来。
建盏昂贵,正是因为不可控。无论入窑前做得多好,准备得多充分,出窑之后,还是看天,由不得人控制。
萧遥回家之后继续琢磨改进金油滴,希望尽量把干口的情况改善,另外釉厚一些会更好,她打算弄一个更好的金油滴放在店里做镇店之宝。
萧远高兴得端了小板凳坐在萧遥跟前直笑,小嘴一直在说话,全是彩虹屁。
萧二伯傍晚回到家,兴高采烈地对萧遥说道,
“贷款还了,银行的人本来还冷着脸的,后来出去一趟,回来之后跟孙子似的,一脸都是笑,还说以后咱们萧氏建盏也可以贷款了,我当时就啐他了,我们萧氏建盏有你了,哪里还需要贷款”
说完了高兴的事,很快又沉下脸,“上面的人脑袋有坑,说什么郁诗大小是我们这里的建盏大师,若传出她不好的传言,我们这里和整个行业都跟着丢脸,让我们尽量不要往外说”
萧遥道,“这不奇怪,我们这里是全国唯一烧制建盏的,名声的确重要。二来,郁诗背后有顾时年,家大业大又有钱,会控制舆论不奇怪。”
“那就让她一直这样嚣张吗丝毫不用受惩罚吗”萧二伯非常不爽。
当初萧遥名声不好的时候,也不见他们出来说这些,轮到郁诗了,就要名声了,还不是因为他们萧氏背后没有事业大亨支持
萧遥萧遥,“不用跟他们生气。我们认真卖我们的建盏,口碑起来了,生意跟着做大,我们也会有话语权的。”
只要郁诗和顾时年不使什么乱七八糟的手段害她和萧远的性命,她有信心在烧建盏上碾压她。
不过不能高估两个人的底线,她该防的,还是要防的。
“嗯,萧遥你一定要加油。”萧二伯点头,又看向旁边的萧远,“萧远,你年纪虽然还小,但也要加油才是。”
萧远点头,第二天就叫嚷着跟萧遥学烧建盏了。
萧遥见他说得认真,而且是真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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