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会少建盏了,就算我输个一次半次,也不会有人质疑我。”
“不”萧二伯道,“输给谁都可以,但绝对不能输给郁诗那样的白眼狼”
萧遥见萧二伯头上的白发,点头,“好绝对不能输给萧遥”
她研究得更认真了,萧远则被萧二伯带着练基本功。
几天后,萧遥开始拿烧好的素坯上釉,然后烧改良后的第一批建盏。
萧二伯满怀期待,可是看到一窑辣眼睛的废品,即使有一两个看着不错,那近了看也发现窑变没变好,反而变得有点不堪入目,一坨一坨的。
萧二伯失望,萧遥自己却没失望,她认真地记录下窑变的色彩和斑纹大小,然后兴冲冲地回去改进。
时间倏忽而过,转眼到了月末。
郁诗的心情奇好无比,因为来了新的釉料,她用了之后,烧出来的色彩黑得特别纯粹,如果能再烧出金油滴,即使斑纹、油滴颜色等不够完美,也会因底色而可以和萧遥第二次烧出来的那件金油滴媲美。
她觉得,自己肯定能烧出一件珍品来的。
不过于是自己也不确定一定能在最后一窑烧出想要的珍品,因此想了一通,就托人给萧遥带话,提议每个月一号把上个月的珍品带过来比拼就行,不然每次都要压好日子开窑,对大家都不方便。
至于萧氏镇店的金油滴,由于已经亮过相了,就不算比赛的产品了。
萧遥自然是答应的,她也不想限定日子开窑,这会打乱了她的节奏。至于那件金油滴不能参赛,萧遥无所谓,既然要赢,那当然要赢得漂亮才是。
到了月初一号,萧遥和郁诗分别带着自己上月烧制的建盏来到市文化广场。
文化广场已经人山人海,很多大师专门空出时间过来看热闹。
萧遥和郁诗虽然都是女子,但两人一手烧制建盏的技术,比很多男子都要优秀许多。
大家对他们能烧出什么样的建盏,心中都充满了期待。
郁诗看向萧遥,“师姐,先看你的还是我的”
萧遥看向面上含笑的郁诗,知道她必定是烧出了什么珍品建盏,当下就道,“先看你的吧。”
郁诗最想让自己的建盏亮相,所以假意推托两句,就将包好的盒子打开,将里面一只罐子拿了出来。
有人惊呼,“还是金油滴,这会儿是罐子天哪,难道金油滴真的那么容易烧吗”
“真的是金油滴斑纹和色彩尚可,倒是那釉色太纯净了,镜面反射也非常棒这个大件的金油滴,绝对可以算得上珍品了”
几个大师作为鉴赏的嘉宾,凑近了碗细看,一边看一点点头,“论斑纹形状和颜色等工艺不及萧氏建盏那件镇店之宝那么完美,但烧制的工艺太好了,也算得上珍品”
萧遥就站在那只金油滴附近,凑过去仔细看了看之后,目光闪过诧异。
郁诗看到萧遥眸中的诧异,不由得道,“萧遥,轮到你的建盏了。”
其他人也看到了,忍不住嘀咕,是不是萧遥的建盏不及郁诗的,不然她的脸色为什么有点奇怪
萧遥不管旁人怎么想,她也没打算藏着掖着,见众人都在看自己,当下打开盒子,把自己的建盏拿了出来。
“这也是金油滴。”王大师有些无语地叫道,当初只有他一人能烧金油滴,现在好像可以批发了,导致金油滴一点都不稀罕了。
众人则有些失望,因为萧遥这件金油滴的油滴看起来太稀疏,也太小了一点。
难道这次比拼,是郁诗赢
旁边另一位大师凑近了认真看,忽然惊呼,“这个金油滴特别与众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几名正在细看的大师连忙追问。
那大师没说话,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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