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年若兰把荷包交给年羹尧托他转交给太子,年羹尧心里那叫一个郁闷,这就好像他家田里辛辛苦苦种出来的水灵灵的嫩白菜被猪拱了,由于这头猪有个好爹,他不但不能揍他一顿还得在他面前装孙子,因此一连几天上值时他都躲着太子走。
胤礽一连几天都没有偶遇年羹尧,心里急的是抓心挠肺,这天他让小太监打听好年羹尧的值班时间后,就在他出南书房回翰林院的必经之地守株待兔,只见年羹尧出了南书房,跟做贼似的左右看看四周无人,就赶紧一溜小跑的往翰林院跑,正低头跑着时突然前面出现了一双大脚,把他吓得踉跄一下差点儿跌倒,抬头一看黑着脸瞪着他的可不正是他躲了几天的太子胤礽。
胤礽一看年羹尧躲躲闪闪的模样心里那个怒啊,指着他你你半天恨恨的踹了他一脚“好你个年羹尧,你倒是躲啊还不给孤滚过来”说完一甩袖子往毓庆宫走去,年羹尧一路忐忑的跟着胤礽进了毓庆宫,一进书房胤礽就伸手说了一句“拿来”
年羹尧自然知道胤礽说的是什么,从怀里掏出捂了几天的荷包依依不舍的递给胤礽,胤礽瞅了瞅他身上发现他腰上系的荷包香囊都挺眼熟,就毫不客气的都拽了下来,拿到手里一比较确定同样是出自年若兰,就毫不客气据为己有了。
年羹尧是敢怒不敢言,胤礽看着他憋屈的模样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他拍拍年羹尧的肩膀,从书房抽屉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匣子塞到他怀里“这是孤的回礼行啦,知道大舅哥你是个大忙人,孤就不耽误你为皇阿玛鞠躬尽瘁了,赶紧走吧对啦,这回礼可不是给你的。”
年羹尧心里那个气啊,什么人呐,可奈何形势比人强,胤礽是储君,他是奴才,别说他一个小小的翰林院检讨,就是其他皇子在胤礽面前有意见也得憋着,心里窝火的年羹尧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转身就往外走,胤礽看他脸色实在难看,顾念着年若兰,挠挠头喊住他“亮工可是生孤的气了”
年羹尧闷声闷气的说“太子爷说笑了,奴才哪敢”胤礽招招手“来来来,咱们坐下说”年羹尧道了声“不敢,太子爷有事尽管吩咐”胤礽嘿了一声“孤让你坐你就坐,赶紧的,还等着爷请你是吧”
年羹尧赌气坐下了,胤礽在心里默念几遍“这二百五是若若的哥哥,不看僧面看佛面,自己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见识,俗话说的好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揍了他若若肯定伤心”又摸摸怀里的荷包,心里刚才上涌的怒火竟然奇迹般的消退了。
他耐着性子跟年羹尧掰扯“亮工,咱们俩来算算今天这事哈,前些天是不是你答应要送给孤一个荷包有没有这回事”年羹尧抬头刚想说那是被你忽悠的,可话到嘴边又觉得这话显得自己傻,只能郁闷的点点头。
胤礽翘了翘嘴角又问“那你既然已经答应了孤,为何出尔反尔”年羹尧刚要说了句我,就被胤礽给打断了“这几天你一直躲着孤是不是答应了孤却没有做到,算不算爽约”年羹尧更郁闷了,他这几天确实在躲胤礽,确实是爽约了,胤礽乘胜追击、步步紧逼“说话不算话岂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亮工啊亮工,你说孤因此而白等了几天,你该不该赔偿那孤拿走你的荷包和香囊也是理所应当的。”
年羹尧被他的这些歪理给问得脑子一片糊涂“那可是妹妹给我做的,太子殿下要是想要让妹妹再给你做好了。”胤礽点点头“嗯嗯,那这样等若若给孤做好了,孤再把你的还给你哈,孤还缺个扇子套、络子,还想再要”
年羹尧一听等他说完这还了得,赶紧截住他的话头“奴才晓得了,不过奴才妹妹绣活慢了点儿,太子殿下可能要等两天,奴才先告退了。”说完一溜烟的跑了,边跑边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哎呦我的妈呀,这太子殿下太会顺杆爬了,要是等他说完,再把兰儿给累着了。”
胤礽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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