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医须得徐徐图之,老军医没指望秦飞舟能突飞猛进,只将几卷医术交给他,让他闲暇时间反复记诵,一周后老军医要亲自考校。
秦飞舟便继续在老军医的帐篷里住下,这里住宿条件要比杂役帐篷好得多。当杂役的时候,一个帐篷里须挤下十几号人。一到深夜磨牙打呼噜的都有,多亏系统帮他封闭听觉,他才没被折磨得神经衰弱。
次日清晨,老军医手把手教秦飞舟怎样清理伤口和包扎。秦飞舟有系统协助记忆要点,进步神速,挑剔如老军医也不得不啧啧称奇“你果然是个学医术的好苗子。”
秦飞舟腼腆地笑,他这么努力学习,目的就只有一个。为了这个目标,他愿头悬梁锥刺股,拿出高考拼搏那股劲儿。
“舟儿,这是止血收口的金疮药,还有一些纱布。记着我教给你的东西,去给伤兵们上药吧。”老军医将檀木托盘递给秦飞舟,意有所指道,“先去左边帐篷。”
秦飞舟认真点头,心里欢呼雀跃“终于要摸到兵哥们的肌肉了,好棒棒”
出息。
他几乎是怀着虔诚的心,按照老军医所说率先来到左边帐篷,缓缓揭开帷帐。入目是男子健壮的后背那人赤着上身,黑墨长发遮掩脊梁,却挡不住他背肌遒劲。晨曦从帐篷通风口闯入,落在男人身上,仿佛为他完美的肌肉镀上一层釉彩。
秦飞舟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他见过很多身材好的男人,在他生活的时代,随手一搜就是千百张让人血脉喷张的图片。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仅仅依靠半遮半掩的后背,就足够让他头皮发麻。
“统统,我觉得我已经湿了”秦飞舟双眼泛光。
哦,需要我给你准备纸尿裤吗
秦飞舟假装没听见系统的回答,他踮起脚尖,用他自认为最优雅又勾人的声音轻声道“军爷,师父让我来替你上药。”
秦飞舟满含期待地注视着那人回转过来。
“怎么是你”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揣起托盘转头就跑。可惜早有一双坚实臂膀拦在他身前,叫他寸步难行、动弹不得。
游孤夺没穿他那身冰冷坚硬的铠甲,温热的胸膛紧贴秦飞舟脊背。男人微微施力,牵扯着秦飞舟在他的大腿上坐稳,而他自己则重新坐回原先那张椅子。
“看到是我就想跑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来这做什么,忘了温老是如何嘱咐你的”游孤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秦飞舟耳后根,一只手臂绕过秦飞舟劲瘦腰身,将他牢牢禁锢在身前。
肌肤相贴,秦飞舟甚至能感受到游孤夺旺盛脉搏,和胸腔里稳健的心跳。
“将军恕罪。”秦飞舟就是有再大的绮思,也在看到游孤夺的那一瞬间熄灭。
游孤夺眸色渐深,手底力道不减,甚至有愈收愈紧之势“恕罪你确实犯了大罪。你想让我如何饶恕你说出来,我或许会考虑一番。”
他什么时候犯了大罪秦飞舟实在搞不懂游孤夺的脑回路,每一句回答都是再三斟酌“我如今已是温军医的徒弟,效力于将军,便是将军的人。将军想如何处置我,只消动一动念,我这样一无所有的人,没有资格想,也没有资格求您网开一面。”
游孤夺轻笑一声,不置可否,却松开了禁锢秦飞舟的手。
秦飞舟不敢看他,只做自己本职之事“我为将军上药。”
“嗯。”游孤夺将左臂上的伤口袒露出来,目光依旧未曾从秦飞舟身上挪开。昨晚听到那一席话,他动过杀念一个微不足道又血脉肮脏的秦氏余孽,竟妄想倾心于他方才他也想过下手,却在最后一刻迟疑。
他罕少有犹豫的时候,倘若是其他人喜欢他,那人还是个男人,他定不会留手。但不知为何,就在他准备下手的时候,脑子里忽然闪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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