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舟。这是她给的礼品清单,你自己看。”游孤夺将封密信丢给军师。
军师粗略看了一眼,登时愕然“这么多丽族这是疯了吗难不成这个秦飞舟对她们真就这么重要”
游孤夺脸色更沉,秦飞舟对她们重不重要他不知道也不想管,他只知道他决不允许秦飞舟离开他的视线,更不准他去什么丽族。
军师跟随游孤夺多年,多少能懂他心中所想之事。他一面诧异于将军对秦飞舟的独占欲,一面又为游家军即将面临的风波担忧“这份礼单太诱人,今上没有可能不答应。他日若是今上要求您交出秦飞舟,您当如何”
“不过一个傀儡”游孤夺双眼微眯,有些话不必多说,聪明人自然能领会。
军师忧心忡忡出了帅帐,游孤夺一人坐在床榻前,盯着跳动烛光沉思一夜。
次日,他依言来到温老处寻秦飞舟,带着他出了营帐,一直来到演武场。
也不知他和副将说了什么,操练忽然暂停,士兵们自发围成一圈,将中间的场地留出来。只听见鼓声一响,立刻有两名士兵迈入战圈。他们各自在兵器架上选了一把趁手兵器,互相打了声招呼便开始过招。
秦飞舟站在看台上最好的位置,看得两眼发直。他当然不是为他们精妙绝伦的招式和精彩的对抗而全神贯注,能让他如此兴奋的原因只有一个战到酣处,双方像是约好一般,齐齐脱掉上衣,露出精赤胸膛。
饱满肌肉在汗水浸渍下熠熠生辉,秦飞舟在心里对系统嘶吼,这绝壁是古代版的哲学
“有那么好看”游孤夺忽然有些不满,他伸手擒住秦飞舟的下颚,迫使他转头看向自己。
哪怕被命运扼住了咽喉,秦飞舟的眼珠子还是忍不住往场中看。这让他整张脸的表情都显得尤为滑稽,叫人忍俊。
游孤夺顿觉今天的安排就是个错误,军师提出投其所好的建议,在他看来一点屁用没有。
“都散了”游孤夺怒而起身,咬牙切齿道。也不等将士们反应过来,单手搂着秦飞舟的腰,三两下从看台上掠下,半抱着他走出演武场。
秦飞舟不满嘟囔“到底让我来做什么啊,好戏刚开始就被你搅和了。”
“好戏”游孤夺怒意更甚,“你不是心悦于我么怎么还眼巴巴地看着其他男人秦飞舟,你真要逼着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你才甘心”男人嘶吼。
秦飞舟却早已看穿他色厉内荏的本质,对他的威胁充耳不闻。他拍了拍缠绕在他腰间的手臂,软言撒娇“疼,轻点。”
这一声夹杂着气音的请求效果极其显著,游孤夺手臂一僵,只觉得一股酥麻直达耳迹。他狠狠瞪了秦飞舟一眼,示威地紧了紧怀抱“不想掉下去就别惹火”
说着,他解开马厩里一匹棕红色战马的缰绳,搂住秦飞舟腰身将他抱上马背。秦飞舟目光发亮地看着身下这匹马,它四肢矫健,油光水滑,那一身血色皮毛,在阳光下仿佛流动的鲜血,充满律动感。
“会骑吗”游孤夺问。
秦飞舟摇了摇头,不论是他自己,还是娇生惯养的原主,都没有骑过马。他对这匹马十分好奇,手指时不时撩拨鬃毛。也不知是不是他摸得马儿舒服了,大马“嘚儿嘚儿”地踏着马蹄,蠢蠢欲动。
“他很喜欢你,”游孤夺摸了一把马背,温声道,“这匹马跟了我好些年,我倒是第一次看他这么喜欢别人。”
“将军没有其他的战马吗”秦飞舟狐疑地看向他,“将军说它跟了您好些年,那它的年纪应该不小了,将军怎么不让他休养生息”一边说着手里还一边紧握缰绳,屁股下骑着马的感觉很奇怪,总让他有一种摇摇欲坠之感。
游孤夺笑笑,“它一出生便四处征战,若是让它休息,它只会衰老得更快。汗血宝马生于战场,死于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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