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摆放在桌面上。做完这一切,他扶着游孤夺下榻,边走便提醒他脚边物事。
游孤夺无奈道“我还不至于连自己住的地方都摸不清。”
“是是是,将军英武不凡,是奴才多虑。”秦飞舟哄他,“将军要自己吃,还是奴才喂你”
游孤夺硬着嗓“别叫自己奴才。”他不喜欢听这两个字。
秦飞舟拿着自己的筷子给游孤夺布菜,闻言疑惑道“那我该自称什么罪奴”
“飞舟,”游孤夺一字一顿,“以后在任何人面前,你就只是秦飞舟。”
秦飞舟一怔,旋即领悟。游孤夺这么说,意味着将来再也不会有人用秦氏余孽的身份来定义他,从今日起,他就只是一个受将军庇护的自由之人。
很难想象,当初口口声声说血统就是原罪、狂妄自我的游孤夺,也会说出这样几乎称得上妥协的话。
“将军吃菜吧。”秦飞舟沉默片刻,把手中塞得满满当当的碗放在游孤夺身前,低声道。
游孤夺闻闻,表情瞬间凝固“怎么都是素菜,肉呢”
秦飞舟早准备好了说辞“师父说了,将军双目受损,目为肝窍,白萝卜最适合养肝。将军所受乃灼伤,火毒侵入体内,多吃些清热解毒的菜品便可驱逐火毒。”
道理游孤夺都懂,可他向来无肉不欢,对着满桌青菜光是闻着味道就没胃口。他看不见,随便夹了一口菜,里面正好有苦瓜,这苦味简直令他怀疑人生。
游孤夺双手抱胸,非暴力不合作“苦瓜撤掉,再去打一份红烧肉回来。等等,难道说他们见是你去打菜故意欺负你”游孤夺忽然想到这种可能,倏然起身,“我去杀了他们”
“没有人欺负我”秦飞舟拉着暴怒中的游孤夺坐了下来,“这些菜都是我为你精心挑选的,你不喜欢吃晚上我换几道便是,何必大动肝火师父说了”
“师父说师父说,你师父说的话就那么重要秦飞舟,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的人”游孤夺的语气逐渐危险,哪怕包裹着一层薄布,秦飞舟还能感觉到对方眉眼之间的凶戾。
“你唔”秦飞舟刚想说点什么,游孤夺忽然放下筷子,一只手捧着秦飞舟的侧脸,准确无误地叼住了他的唇瓣
秦飞舟“”
这个吻凶悍非常,极具游孤夺的个人风格。他用舌尖撬开秦飞舟牙关,将他嘴里的津液和空气掠夺一空。等到秦飞舟不得不张开双唇任由游孤夺予取予求的时候,游孤夺又狡猾地将他口中的唾液渡了过来,带着苦瓜那令人牙酸的苦味。
“你”秦飞舟尝到苦味,立马推开他,“这么苦”
“苦也是你给我吃的。”游孤夺嘴角微勾,嘴上和秦飞舟抢话,心里却在回味刚刚那个吻。
虽只是他一时兴起,吻过之后却回味无穷。就如同一杯好茶,开始时苦涩非常,咽下去后唇齿回甘。
秦飞舟捂着嘴,后知后觉刚刚发生的一切。他居然被游孤夺吻了,那可是他保存了二十多年的初吻嘤嘤嘤,统统,你的宝宝再也不纯洁了
但我看你很享受啊,甚至还想再来一次。
秦飞舟红着脸把苦瓜撤下去,见游孤夺吃得艰难,干脆提出“我来帮你。”
他还以为游孤夺这种大男子主义的人不会答应,谁知道他居然点了点头“用刚刚我喂你那种方式”
秦飞舟“”
谁说将军冷血无情,说起情话来溜到飞起秦飞舟假装没听见,自顾自地为他夹了一块藏在大白菜里面,用来吊味的肉糜。
游孤夺畅快地将肉糜咽下去,末了还要“不够吃。”他的语气听上去很平淡,但他此刻蒙着眼睛,又因伙食不好显得蔫蔫的,看上去犹如一只讨食的大型犬,惹得秦飞舟忍不住想顺顺他的头毛。
还未上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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