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干得出来,尤其助人为乐的事。
“得嘞”她站开一点,帮小伙子指挥。
“往左打一点多了多了,回正,往前上重新来”
奔驰车的体积在这个时候显得特别庞大,小伙子揉轮揉了好几次。最后一次终于揉正位置马上就能倒进去了,一辆sart却见缝插针般“哧溜”一下就钻进了那个停车位。
楚千淼和年轻小伙双双傻了眼。
sart上走下来一个戴着墨镜的细条男人,走起路步步生香雌雄莫辨。
小伙儿先忍不住发了难“嘿,我说哥们,这么干不地道吧我都搁这揉半天了,您忽然来这么一下子,不好吧”
细条男人晃晃脑袋“我没看见你揉没揉半天,我就看见这有个空位没人停,那我停进来怎么了呢犯法吗”
说着他拧着腰就要走。
楚千淼上一秒使劲默念着谷妙语给她的警戒不要多管闲事不要逞热血英雄下一秒她被细高男人的德行那么一刺激,立刻忘了上一秒自己在心里默念过什么玩意来着。
她隔着两步远挡住细高男人的去路,决定义正辞严地胡说八道吓唬人。
“先生,请等一下。劳烦您把车开出来,把这停车位腾出来。”
细条男人一拧腰一呲牙“凭什么这块地,你家的”他把满嘴的不屑表达完甩胯就走,走了两步到了楚千淼面前。他几乎用鼻子哼出几个音。
“请你让让,挡着我路了。”
楚千淼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莫生气、气死没人替”,终于把想要弯腰找板砖的冲动压了下去。
开奔驰的小伙下了车,似乎想冲过来帮楚千淼加强一下战线。奔驰的后车窗玻璃落了下去,里面有人叫了声“小秦”,把小伙子的脚步喊停了。
小伙子凑过去说“领导,您别拦我,我见过贱嗖嗖的,可没见过这么贱嗖嗖的,您让我过去给他去去贱”
车子里的人声音有一丝懒洋洋的拽“没打算拦你。等下尽量讲理,别先动手。”顿一顿,他又说,“护着点那姑娘。”
小伙子一声“收到”,摩拳擦掌一转头,把注意力调向另一边的二人战场。
他注意到局势有了些微妙变化,那姑娘的气势重新占了上风。
她提高了嗓门,用又脆又带着肃杀的声音堵住细条男人的叽歪“先生,请您听着,我是这座大厦里面律所的律师,您占用的这个车位,是大厦给我们律所使用的专用车位,那奔驰上的人是我的客户。所以麻烦你立刻把车开走,不然我要打电话叫拖车了。”
细条男人把墨镜往上一推,推到头顶上,又叽歪一声“你说你是律师你就是律师,那我还说我是大法官呢,是不是正好管你切”
楚千淼在心里表扬了他一句“白痴”。他可真不怕法官累着,瞎给人法官安排活,法官管判案,管他们律师做什么。
她谑笑一下“你看我是衣着不像呢,还是我手里这工牌不像”
她穿着一身职业套装,又从套装的上衣口袋里拿出工牌,手指正好捏在“鑫丰律所”的鑫丰两个字上,把律所两个字和她的正装照展露在细条男人眼前。
细条男人看看她再看看她手里的工牌,呲了一声。
楚千淼掷地有声“请你立刻把车开走,不然我真的要叫拖车了。”
细高男人拧着腰走着雌雄莫辨的步伐回到sart上,把车开走。
楚千淼收好工牌,对走下车看热闹看得插不上话的年轻小伙说“行了,您赶紧停进去吧角度都揉好了,您这回直接一倒就进去了。”
年轻小伙子有点迟疑“这个不好吧这不是你们律所的专用停车位吗”
楚千淼噗嗤一笑“我其实连这大厦里有没有律所都不知道,我是别地儿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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