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鬼样子”
李承乾“不好看”
季言之很肯定的点头“你打扮成这样,全长安城就找不出比你更丑的了”
李承乾蓦地眯起眼睛,直直的看着季言之。季言之同时也眯起眼睛,直直的看了回去。刀光剑戟间,李承乾率先败下阵来。“房小二”李承乾磨着牙道“前面带路,孤先去你小院梳洗一下”
季言之努努嘴,倒没在说什么挖苦人的话,很听话的领着李承乾去了自己的小院。
李承乾很自来熟的接过季言之递给自己他根本没穿过的新衣,就去了浴室换衣梳洗。等待间,季言之盘腿坐在铺有细软的榻上,很有风雅文士的做派,在那细细的品着茗。
李承乾出来后,季言之端着茶盏,眼神微扫,难得笑了一下道“不错,这样顺眼多了”
李承乾没理会季言之的打趣,直接就在塌的另一边坐下。
“耽误了打猎”
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让季言之更加的莞尔,也让季言之更想问问李承乾今儿是脑抽呢还是脑抽,怎么一副鬼样子就出门了。李承乾也没想过瞒过季言之这秉性脾气都挺和他胃口的家伙,就把事情给季言之说了。无非就是于志宁、孔颖达、张玄素那几个自号谏臣的老东西,倚老卖老,恨不得他这个做太子的像儿孙一样听他们的话。而李承乾呢,自认脾气算好的了,但也容忍一些见不得自己好的人当他的老师
季言之默了,好半晌才幽幽的道“你当他们放屁”
“说话文明点”李承乾的脸色如今倒是好了不少,至少还能心平气和的指责季言之说脏话是很不好的行为。季言之没理会李承乾的指责,将杯盏里的茶水当成酒一口喝了后,就将杯盏轻轻一放。
“东宫辅臣多了也是一件麻烦事,好名者为在史书上记一笔留名,自然要想方设法的拼搏,殿下是太子又如何,左右陛下也常常被那些号称谏臣、直臣的大臣们呕得吃不下饭。那作为人子的殿下你就更应该受着。只是盖个房子就被上疏批评说太过奢华又如何,和宦官玩乐被比作秦二世又如何,只要行为有丁点出格不对就被骂成狗又如何我在家,咳,吃了睡睡了吃不也是被房老头骂不如一头刚鬣吗。”
“那是你亲爹,完全没可比性好不好”
“啧,这么说来,想当爹的人挺多啊”
季言之看了李承乾一眼,即使不笑板着脸,但李承乾感觉出了其中蕴涵的嘲讽。李承乾定定打量季言之片刻,转而也学季言之的模样,将茶水当酒一样的一口闷了。
“房小二,你说当太子当得这么憋屈,可真够让孤郁闷的而且孤是那种不听人劝,喜欢一意孤行的人吗。可偏偏有人拿着鸡毛当令箭,拿鸡毛蒜皮,连小事也算不了的小瑕疵吼什么死无所恨,仗着东宫辅臣的身份当面就对孤痛加批评指责,孤就纳闷了,孤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难不成就小七那腼腆如女儿家的货,才符合他们心中的期望”
“好好的干嘛牵扯到了我徒弟就算他真的跟闺女似的,知道放在心里也就罢了,真说出来,小野鸡不要面子啊”
“小七的小名是稚奴,不是小野鸡”
“稚的含义不是野鸡吗,我叫他小野鸡有什么不对”
反正歪理一大堆的季言之振振有词的道。而李承乾一听,反而觉得很有道理,忍不住琢磨起该叫一直跟他很不对付的李泰什么爱称。
也觉得那时不时领着高阳跑来找存在感的死胖子很碍眼的季言之坏心眼的提议“要不叫胖鸟”青雀名字再怎么好听,再怎么好听,本质也是鸟,加个胖字简直是完美无缺的形容,毕竟长得圆滚滚的李泰在他的眼里,就是死胖子,还是心眼特多的那种。
“胖鸟不错,不错”
李承乾很满意这爱称,相信有了季言之对李治的爱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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