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李世民这位的确功大于过,但通过这件事,季言之对李世民的感官还是低到了极点,不想待在长安看李世民那张臭脸的季言之干脆就以要游历大唐大好河山,增长见识为由,悄声无息的带着三徒弟李治、新城、李象以及小兕子离开了长安。
说来季言之是悄悄走的,除了李承乾外,连家人也不知道。所以李世民在做了好一把妖,开始奋发图强准备教训高丽,准备点季言之为将,让他像上次祸害东西突厥,将高丽一样给祸祸之时,才惊觉季言之居然好久好久没来上朝。
李世民以为季言之这是惫懒劲儿又犯了,根本没想过季言之是不耐烦看到他,所以才悄声无息的遁了,所以就用开玩笑的语气道“房小二可真够懒散的,连参加早朝都时来时不来,房爱卿你可要好好说说这臭小子,免得将兕子也带得那般惫懒”
房玄龄尴尬了,但他却不得不说他次子拐了公主皇子、皇孙跑了的事。结果房玄龄一说,他倒是缓解了尴尬,但这下就轮到李世民尴尬了。李世民目瞪口呆,好半晌才从惊愕中回过神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房玄龄分外无奈的回答“陛下,非是臣不想说,而是臣也不知道遗爱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啊”
“稚奴、新城、象儿一直跟着房遗爱学艺,跟着房遗爱一起外出历练,朕毫不意外,可是兕子,朕记得她是一直待在宫中的啊,怎么高明,你出来,跟朕好好说说这事怎么回事”
“兕子和房遗爱身有婚约在身,房遗爱外出游历,兕子跟着一起很奇怪”
李承乾的反问让李世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李承乾这话认真说起来也没毛病,李世民觉得有些不是滋味,不过是没想过一向孝顺、贴心的好女儿居然也有丢下他这个老父亲跟着未婚夫跑的这一天。
李世民心情很不爽,只是事已成定局,他再心酸不是滋味有毛用啊,他总不能为了发泄怒火从而迁怒不断请罪的房玄龄吧虽说子不教父之不过,但前段时间闹出罢魏征子叔玉尚公主并推倒亲撰墓碑的事,李世民知道自己失了不少民心,所以对于季言之拐带女儿、儿子、孙子跑了的事越想越恼火,但还是稳住没有迁怒到房玄龄的头上,只不过保持了幸灾乐祸笑,丝毫没想过收敛的李承乾还是吃了一顿排头。
李承乾可以说已经习惯了李世民无处发泄就会把怒火转移到他身上的行为,根本不会对此产生任何沮丧的情绪,有的只是嘲弄还有嘲弄
“怪不得要跑呢,要是孤能跑,孤一定也跑了。孤这个父皇啊,心中怕是只有青雀这只胖鸟。”
站在种满了莲花的池子边,李承乾神色未明,完全不管他的太子妃苏檀听到他说这话时受到了怎样的惊吓。
“象儿他”
吸了一口凉气却很快回过神的苏檀咬了咬唇瓣,终究还是鼓起了勇气道“象儿才多大就跟着房遗爱外出游历,臣妾这颗心真的万分不好受,总怕他会吃不好睡不好,殿下你说这都多少天了,怎么还没来一封信”
“行了,慈母多败儿,有言之在,象儿不会出什么事的”
李承乾依然神色未明的看着池子里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荷花,语气却变得柔和的道“太子妃书香门第出身,应该知晓行万卷书不如走万卷路的道理,何况 ”
李承乾哂笑,转而看着苏檀,神色变得极其认真的道“依着太子妃的聪慧,当知晓如今象儿跟着言之外出,比留在宫中要好”
想到东宫前段时间无故小产的王昭训,苏檀心一紧,倒是蓦地收敛了对幼子离开身边的不舍之情,担忧而郑重的道“臣妾已经仔细查了许久,仍未寻到蛛丝马迹,想来应该是意外才对。只是想起晋阳公主随房遗爱外出游历之前的留言,臣妾依然心惊肉颤,又不觉得是意外了。只能说,这幕后害殿下子嗣之人当真隐藏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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