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的疲于奔命,仔细看下来,两人才发现这个女人仔细看竟然如此姿色:朱唇若血,半潋水光半开半阖的眼睛波光凌凌,从袖子里露出来的玉臂白皙如雪,紧束的纤腰盈盈一握最难得的是那种潇洒的气质,甚是勾人。
他们想起来,流云不仅是侠女,还是一代人的女神。若是在流云的时代,他们两个无论是武力还是世家,没有一个能配得上宋步西一根手指。
看见这种人狼狈不堪在他们面前的样子,他们忽然生出一种奇妙的快感。
“哈哈哈蝼蚁马上让你尝尝蝼蚁的味道啊好不好”老三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最后几个字说得十足的讽刺:“流云侠女”
宋步西露出难堪和愤怒的神色,弄得两人更加满意:“你最好乖乖听话,伺候好我们。否则,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对那个女人做出什么我们光脚不怕穿鞋的,死也会拉个垫背”
宋步西震惊的瞪大眼睛。
“你可别这么看着我们。”毛子不怀好意的向前走向夏以丹:“你觉得我们这种每天刀口舔血的人,什么做不出来”
“你现在清楚自己该怎么做了”
宋步西无言以对,咬着牙强忍一般向前,两只手勾住毛子的脖子,眼里射出要杀人一般的光来。
那种眼神那么愤怒,那么美艳。简直勾魂摄骨。
他们露出得意的神色。
他们没注意到宋步西眼里一闪而逝的镇定。
她是故意的她在勾引他们。
要让他们不动夏以丹,那些似是而非的威胁还不够不如直接让他们换一个目标吧。
夏以丹长得水嫩可爱,一双眼睛又大又亮,说是小家碧玉的无辜,这方面大概她超越不了了。
那么要抓住自己已有的优势。譬如男人征服的欲望
有什么能让一个曾经强大的人在自己手里叫天不应更加能满足人的征服欲呢只要运用得当过强和过弱的反抗都会让人心生疑虑,找到中间的平衡,只要找到那个平衡点。
是的,这是筹码。
毛子按着她的手,老三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她做出努力挣扎的样子,撇着脑袋望着地上的草屑和草堆上的夏以丹,其实心里挺平静。唯一让她心生怅然的是忽然想起那个人。
这种事,自己是不在乎的。她知道她从来没有所谓的常理和规矩,无论是写在礼教里的还是心里的。但段子云一定在乎吧。
她是个克己守礼的人,从不会强迫别人做不愿意的事,甚至是在自己占据绝佳位置利益的交易里。
虽然有一部分原因宋步西是明白的。
就算克己守礼她还是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也还是惊世骇俗。
这么想起来她会不会想过要占有自己呢无论是第一次,还是每一次。
外衣已经敞开,白色里衣要掉不掉,黑发如瀑散在地上,老三掐住她的下巴凑过来吻她。
宋步西正冷眼旁观自己的处境,但眼前却突然浮现了段子云的脸。
她忽然从骨头里挤出最后一丝力气,狠狠把头偏开,手肘的骨头撞向他的脸。
毫无意外,他被激怒了,死死压住她的手腕:“这个,还很有力气啊力气留到一会在用啊”
“你最好听话一点。”
刺啦
衣服,撕破了。
宋步西不再动了,她散开手,望着脏污的布满灰尘的横梁,心里涌出一股倦怠一直流向每一根手指尖。奇怪的情绪,但就是一动也不想动。
就像忽然与这个世界分开。
门被推开,阳光忽然灌进来。
鲜血从他们颈部飞溅出来。
飞得很高,像是空中开了很多朵花。
他们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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