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生起来了,夏一把兔子打理好把血迹埋好,找了一枝长木棍烤起来,哔哔啵啵冒油。
小白虎凑过来死盯兔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夏一翻个面取出怀里切好的一种碎碎的草撒上去,那兔肉香味铺面而来。
“这是什么好香啊”白话接过分好的肉,迫不及待咬了一口,被烫的嗷嗷叫,眼泪花子都出来了。
“一点调料。”夏一吹吹自己手里的兔肉递过去。
磨磨蹭蹭吃了午饭,又啃掉两颗夏一摘的果子,白话终于升起一点危急感:“时间是不是要到了要结束了呀可是我还是什么都没有啊”
夏一道:“你不是带了一把弓箭来吗”
“是倒是啦”白话迟疑的拿下那柄弓:“可是我没有用过这个。”
“你看前面的那棵树上的小白鸟怎么样很好看。”
“好看是好看啦可是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白话道:“我不会用弓”
“没关系。”夏一满不在乎的靠到她身后来,微微弯腰握住她的手拉开弓。
白话整个人都僵住了:夏一比她高很多,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包到她怀里去了。夏一的手修长,完全握住她的,弓弦被有力的拉开。
她甚至感受到夏一喷出的呼吸,从耳朵一直窜到全身来了。
“呜”
她像个刷了红漆的木偶似的站着,外界一切都不见了。
咻
弓箭划过空气,白鸟应声而落。
夏一松开她:“我们去找。”
“嗯。”
一分钟不到,她们找到白鸟掉落的地方,夏一把它捡起来抽走箭,在它的尾部找到一根最漂亮的羽毛拔下来。
“回去吧”
“就就这样回去”白话一愣:“不对呀,狩猎可以让别人帮忙吗”
“我不是别人。”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规定可以用自己带来的武器。我是你的。”
“呜哇。”
白话一呆,给她闹了个大红脸。
她赶紧向前走两步,又停下:“可是我们只有一支羽毛啊”
“很好看。”夏一的回答牛头不对马嘴:“这种白鸟很稀少,不会有其他更好看的羽毛了。”
所以说,我们不是比赛谁的羽毛最好看啦
白话心里想着,但还是乖乖跟在后面。
天色渐晚,残阳如血。
部落广场里已经聚满人,靠着广场古朴野性的壁画,新晋的战士们刀口浴血。
柳雨真披着狐皮长披风,一双玉腿盈盈而立,青丝披肩,白皙的皮肤沾染着血迹。她眼神纯美,身材火辣,加上一点溅在她脸上的血迹,让她似神似妖,野性十足。
白浩笑着看着她,心里涌出骄傲,把一串绳子挂在她脖子上。上面是七八个带血的牙齿。
围观的观众欢呼起来。
他们接纳她了,她当然是兽人。就算不能兽化,她仍然是野性和危险的代名词。她配得上是他们首领的伴侣。
接下来其他人也陆陆续续从丛林里出来,由他们的考官为他们加冕荣耀。
白话是最后出来的。她又不小心绊了一跤,倒是没伤到脚,把鞋上的一根带子弄断了,穿着一只不是办法,就只好光脚出来。
观众和同期都看过来,一时间喧闹的广场沉默无声。
像是白话自己说的,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么多人看着她,她也只是无所谓的走自己的路,反正我也就这样了。
白话显然和她的同期全然不同。
她的同期们矫健强壮,眼神杀光凌凌,刚刚参加一场战斗,把他们的血性都勾出来,带着伤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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