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恪抓住他的手从自己裆下挪开,心有余悸地朝床边挪,差点被断子绝孙的滋味不好受。
沈落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林恪拍拍他“你别闷着。”
沈落什么也听不见。
窗外风声渐响,一夜好梦。
没有闹钟没有人声,沈落醒来的时候外面还在下雨,滴里搭拉的声音格外催眠,他盖着薄薄的被子也不嫌冷,热气全来自隔壁那位。
全自动大功率小太阳。
林恪背对着他还在睡觉,黑色的短发略微凌乱,沉淀了一晚上的男人味有些重,不好说那是什么味,只是有点诱人。
打开手机看了看,九点二十五了。
沈落记得自己昨晚熬不住前看了一眼时间,大约是晚上十一点四十,林恪估计睡得比他晚多了,他悄声下了床,拿起书桌上的练习本看,上头端正地写完了所有的错题虽然没全对。
“合格,那就让你多睡会。”沈落开始给他圈圈画画。
差不多做完标记,时间快到十一点,床上的林恪除了翻一次身以外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苗头,甚至开始卷被子。
果然发育期的男生都很能睡。
沈落坐在床边,拍拍他的脸“醒醒。”
林恪往里一缩,继续睡。
哟呵
沈落手从被子里钻进去,扯了他裤腰带往下一摸,然后用力一捏迅速放手,林恪痛苦地皱起眉,他继续拍拍林恪的脸“醒醒。”
林恪挣扎着醒了,浑身又酥又麻,提不起劲。
“哥们,十一点了。”
“”
林恪猛地撑起身,双手捂住脸深吸一口气,问“我爸呢”
“不知道。”沈落走到门口开门张望,屋子里空荡荡的,“应该不在家,这么大的雨,他能去哪儿”
林恪掀开被子想下床,刚站在地上,睡裤不由得往下掉,他顾不得想原因就往外走,门口的一包鞋消失了。
他扶额“摆摊去了。”
“下雨天还摆摊”
“这种天城管少。”
林恪拨了通电话,对方没接,皱着眉打字,发完几条短信后才注意到后边长久不说话的人,穿着他的睡衣百般无聊地靠在门边上。
他抓了抓头发“饿不饿,吃饭吗”
沈落“不去找你爸吗”
“不知道他在哪儿,还没回我。”
林恪进洗手间洗漱,顺便把莫名松开的裤腰带扎上,花了两分钟刮胡子,看着自己满脸白泡沫决定中午烧花菜,甩着手出门的时候看到沈落托着下巴看自己家的破鱼缸。
里面只有一只乌龟。
林恪拖来垃圾桶,开始处理菜叶“我爸以前养过鱼。”
沈落敲敲鱼缸玻璃“所以是被乌龟吃了”
林恪陷入了回忆“不是,他很爱护那几条鱼,一天喂一次食,三天换一次水,五天洗一次缸,七天换一次鱼。”
沈落“”
林恪忧愁地说“因为换的次数太勤,所以才改养乌龟。”
造孽啊。
林老爹回到家的时候先闻其声,然后闻到了一股子焦味,一开门就见桌上摆着几盘菜,不知道能不能吃。
林恪一扭头看到了他,举着锅铲走出来,皱眉“这种天怎么还出去”
林老爹一瞪眼“我是去还钱,人家还不要。”
“还谁钱”
“就上回那个那个被我擦了车的小伙子,叫什么口嗨还说上回落了个东西在我鞋堆里,一会要过来拿。”
林恪一噎,随即抓住重点。
“谁要过来”
一声巨吼隔着门板都能听到。
沈落捧着水杯躲在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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