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我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把她许给别人,也就看你眼熟。”这理由他自己都不信。
阮轻堂咳嗽一声“咳,再说了你又不想娶别人。你想,你要是不娶韩静云,韩静云战死的事传开了,那位要是一个想不开娶个牌位就光我岳父,他老人家能用唾沫星子淹死我。要是那位冷静点那就是大手笔封赏,这钱要是都给韩家人填了赌坊窟窿,你愿意吗陛下愿意吗再说这封赏一高,谁都知道那位重视韩静云了,你娶了她的牌位,这韵都有哪个姑娘敢再来骚扰你”他想了想,又改口道,“反正想嫁给你做正妻的基本没有了。”
阮轻堂自觉这话说的很有道理,谁会愿意去和一个陛下看重的牌位争风吃醋呢
看着赵预愈来愈难看的脸色,阮轻堂开心地又摇起了自己的小扇子“既然不需要娶妻,那也别浪费了那个位子,让给有需要的人啊”复又极其欠揍地改口,“不,是让给有需要的牌位。”
赵预“你适可而止,我有话要告诉你。”
阮轻堂呲牙一笑。
赵预不理睬他的鬼脸“那人有意要除去楼上的。”
听到这话,阮轻堂的心顿时提起来,他收起笑容“你哪来的消息”
赵预道“我姐姐。看你反应,你早有预料”
阮轻堂不认账“我可没说过。”他轻哼一声,站起身提着自己的小扇子走了。
赵预端起茶水呷了一口,直觉告诉他,阮轻堂有点奇怪,不过这不关他事。
第二日,郁圆跟着陆千秋再一次重整行装,准备出城,这次二人同乘一马,原因是陆千秋说要带她看场好戏。
出城的路不顺畅,还是被拦在了城门那里,这一次拦住他们的除了韩家人,还有赵预。
今日的赵预骑着白马,一身青衣,抹去了昨日见阮轻堂时做的简劣易容,露出一张俊秀非凡的脸来,墨眉如柳,一双潋滟凤眼,眼角下一颗小痣,漂亮的脸上却没什么神色,平淡的好似一泓老泉。
三年前文章惊才绝艳科考的探花郎赵预,如今的御史大夫,状元郎现在还在翰林院磋磨,他就已经是从三品官位在身的人了,可谓是不得不让人羡慕。
赵大人身后跟了不少官兵,郁圆扫了一眼,发现有不少都是几日前见过的稚阳郡郡守的人。
阮轻堂策马上前,假模假样地问“前方何人”
赵预下了马,动作利索好似一只青燕,又引起周遭女儿家一阵惊呼。
赵预行礼道“下官赵预,见过陆将军。”
郁圆听着人群中嘈杂的议论声,她好奇道“赵预谁啊。”
陆千秋道“上次科考的探花郎,因为长得不错挺出名的,现在是从三品御史大夫。”
郁圆好奇道“他来做什么”
陆千秋示意她继续听。
阮轻堂拉着长腔“原来是御史大夫赵预赵大人,不知赵大人来此何事”
赵预道“来提亲。下官同陆将军麾下副将韩静云是青梅竹马,今闻噩耗,不忍其衣冠落入虎狼之窝,故来提亲。”
话音落下,韩家人炸开了锅,纷纷嚷嚷着韩静云是韩家人,没他们的允许不能嫁出去,就算是牌位都不行。
郁圆评价道“阮轻堂今天阴阳怪气的。”
陆千秋道“也不能怪他,若无赵预,韩静云估计就不会参军。”
郁圆很好奇究竟出了什么事,不过陆千秋能等但戏不等人,二人便继续看。
阮轻堂阴阳怪气道“可我听说赵大人并不是很喜欢我们韩副将啊”
赵预抬起眼,冷飕飕的眼刀刮在阮轻堂脸上“阮先生,你还有一句话的机会。”
这便是要告诉阮轻堂他可以随时反悔,阮轻堂哑了,他本想借此几乎恶心赵预一番,没曾想赵预不吃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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