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8章 牝鸡司晨(第2/3页)  穿回民国当戏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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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张德安心虚地嘿嘿一笑,“丫头要是入了他的眼,咱可就抖起来了”

    穆氏情知丈夫这是把到手的差事匀给旁人,专门跑回来追问的,白了男人一眼,指着桌上摊开的手绢说

    “喏,这就是丫头得的赏,我瞧着太多了,全收下会不会不妥到底这回是白荣瑶那边的关系,我怕有人说小话,往后丫头和三秀就不好相处了。”

    张德安大手一挥“退退退,全退了能得徐伯岩徐老板一句话,比得什么都强你这就去置办点体面的礼物,明儿各位就送过去。嘿,这回咱可欠白大哥一个天大的人情。”

    穆氏颌首同意,眼神在摊开的手绢上逡巡了两圈,这才依依不舍地别开头,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临出门前又说要割肉,晚上好好庆祝。

    张德安闻言立即顺着竿子往上爬,成功地讨下一壶小酒。

    穆氏走后,张德安又把徒弟唤到身边,细细追问起当时的情形。

    蒋锵锵三言两语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了个清楚,无奈师父追着细节反复打听。尤其是徐伯岩点破她师承,批评她不该学马派、要走捷径的那一段。徐小老头统共也没说两句,张德安却翻来覆去地问个没完。

    师父好不容易打听清楚,待师娘打酒回来,又拉着老婆坐下,要她重头再来一遍。

    蒋锵锵说得味同嚼蜡,二人却听得津津有味。穆氏听着听着,也不知怎么就红了眼眶,最后竟然抽抽噎噎地哭出了声。

    张德安满了两盅酒,和老伴碰了碰杯子,二人一时唏嘘一时感慨,又哭又笑地对酌。不等大生子媳妇做好晚饭,夫妇两人已经空着肚子喝完了那壶酒。

    蒋锵锵待他们情绪平稳,才找到机会问起徐伯岩的身份。

    张德安闻言微怔,拍着老婆手背哈哈大笑“我的徒弟居然,居然连徐伯岩都不知道,哈哈哈哈,我这个师父还真是失职啊”

    穆氏的酒量比丈夫略好一些,此时却也有了几分醉态,睨着眼睛道“不知道徐伯岩怎么了她学得又不是余派。况且徐老板这些年都没怎么上台,小孩子们不知道也不新鲜。”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两年他好像还真没怎么出来过。”张德安说到这里,又问起徐老板的身体状况。

    蒋锵锵无语,不得不佩服醉鬼打岔的本事。就这么个问题,她已经问了半个钟点,愣是一句有用的也没问出来。最后,到底还是从师娘嘴里挖出来一些信息。

    原来,徐伯岩是当今梨园行里公认的余派第一传人。

    因年青时亏空了身子,晚年又迷上烟土,近几年已不大出来。他在行内辈分高,加之又身怀绝技,倍受尊崇。

    只是此人性格孤僻,不肯向外人传授半点技艺。可即便如此,每天捧着重礼前去拜望的仍旧踏破了徐家的门槛,只是很难换回只言片语。

    蒋锵锵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师父高兴成这样,怪不得刘襄理、白荣瑶兴奋成那样。

    这就像言情小说里的高冷男神,哪怕只丢下个鄙夷的冷笑,也能把普罗大众惊艳到飞起。

    而徐伯岩的人设则是徐庶,入曹营之后的徐庶。今天他破例送出个评语,便令众人为之疯狂。

    蒋锵锵却稀罕,认定徐小老头以前再怎么风光都没用,只要沾上了那玩意儿,这一辈子就算完蛋了。

    她心里暗暗腹诽,就冲徐小老头那副哑嗓,纵使他有上天入地之能,这辈子也没法再上台了。

    不过,这人似乎颇有些眼光。

    从师父、师娘反复追问的那几句话,蒋锵锵也慢慢琢磨出来一点门道。

    不管徐伯岩态度怎么傲慢,至少他肯定了穆家一门四杰。即便他拐着弯批评师父走捷径,却也变向肯定了师父的师承。

    相比而言,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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