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处理。”
“陛下求陛下看在臣为了大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臣一命陛下。”朱泉浑身颤抖,连连叩首。
“拖下去。”皇帝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让殿前金吾卫将人弄走了事,“工部一连罢黜两人主管,尚书省议一下,调个人过去。”
“遵旨。”尚书右仆射道。
处理了朱泉,皇帝很快便下了早朝。
“燕飞来,啄皇孙。怕是有人觉得朕老了,迫不及待要同室操戈了。”皇帝由内侍太监王奉恩服侍着在福宁宫换了常服。
“主子是万岁,怎么会老。”王奉恩为皇帝系上玉带,“主子是系万民于一肩,承千钧如无物的活菩萨。”
“就你会说,朕这个皇帝换你来当啊。”
“奴婢是个胆小的,陛下万万不要吓奴婢。”王奉恩为皇帝奉上点了墨的朱笔。
皇帝在龙案前坐下,翻开弹劾朱泉的奏折批了几个字后丢到一边。
又处理了两本奏折,小黄门进来禀报说金吾卫将军林和忠求见,皇帝搁下笔。王奉恩与一众宦官宫女立刻退下。
“臣”林和忠行了大礼。
“免。”皇帝抬手虚扶一下,“有何进展。”
林和忠奉上一个信封“回陛下,臣审过死牢中的狱卒与司官,罪员自杀前夜,曾有一未及弱冠的少年进入其中探视罪员。经过狱卒的描述,很可能是失踪的平阳侯世子吴宇。只是臣想不明白,这吴宇之父已然失了兵权,他为何还要参与此事,又为何有这样的能力参与。”
“眼见未为真,耳听也非实。”皇帝道,“那个吴宇怎么样了”
“回陛下,已经锁定了其位置,在金陵以北五十里外的落蕉山。是否要将他救出”
“不急,朕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做出这种偷龙转凤之事。你退下吧,其他的事,朕让京卫去查。”
“是。”林和忠的身子又躬了下去。
“这狱卒供词还提到,那少年手臂内侧有一枚胭脂痣。”皇帝默念供词,“来人将长仪的驸马带到宫里来立刻”
说起手臂上有胭脂痣的人,皇室内不就有一个现成的吗
金吾卫的身影在殿外连连闪动,很快归于平静。
城南戏班。
朱思温让狐朋狗友在天一书院请假,带着家奴下人照常在金陵城玩乐,酒楼赌场玩腻了就逛到了城南戏班的后台。
“我当谁,不是金陵第一废物驸马爷吗驸马,给您小的行礼。”朱思温脸上带着不屑地笑容,故意歪歪扭扭行礼,引来周遭一阵嘲笑。
“朱二公子。”白熙也不恼怒,只一个眼神,宁虎与一众护卫就将戏班后台清场。今天她带齐了人手,就是来找麻烦的。
“啧啧,这脸是让长仪公主给打的吧,真是太狠了。”朱思温也不害怕,嘲讽地看着她脸上残留的极的淡红印,“我家有上好的雪蛤膏,保证用了不留痕迹。”
“有如此好药,那自然是好。只是不知唐翠莲用了是否也有这样的好效果”
朱思温神情乍变“你什么意思。”
“行善得正果,作恶受报应。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白熙道,“鋆徽九年,就是一年之前,朱公子贵人事忙,这么快就忘了”
“你怎么知道”朱思温已经彻底明白。
“没有什么,自你在书院差点用凳子拍死我之后,我就一直在派人查你的事情。很巧又不巧,让我知道了一些事。”
不过,若非捧尚楚云,她怎能如愿以偿激化尚楚云和潇湘玉的矛盾,尚楚云又怎会为她窃取戏班账目得到朱二豪掷千金的证据原以为陈发听的是捕风捉影的流言,不料却是大喜。
白熙依旧温和地看着他笑,这笑容落在朱思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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