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我是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
低哑的笑声,佻薄且冒犯。
严素声音骤然一冷“梁政你不要太”
手肘一曲就要朝后捅,好趁机逃开,却被身后的男人先捉住了手腕。
听见他声线慵懒“冷静点。”
严素却立即挣扎,又被他捉住了另一只手腕,男人宽阔的胸膛贴上了她的背,陌生的温热让慌张的人更加慌乱无措。
浑身绷紧,偏着脑袋避免触碰,严素努力缓声规劝“梁政,你这是”
“性骚扰”不等她说完,梁政抢了话,又在她耳畔笑了下,“还是非法禁锢”
“你”
“嘘”梁政眉梢一挑,轻笑下,压低声说,“男人喜欢女人的身体,不是件很正常的事怎么这么大反应难道说”
他故意顿住,安静得让人心慌。
严素心跳如雷,又奋力挣了挣,却被梁政轻易镇压。
耳畔声音又响起,男人笑得放肆,“难道说,严老师至今没体会过做”
“梁政”意识到他要说出口的话,严素立即出声打断他,双颊爆红,听见他软绵绵困惑的一声“嗯”,深呼吸几口,极力冷静,“你先把我放开,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她声音虽然在发颤,但听上去似乎还算心平气和。
然而,梁政哼哼笑了下,却是果断拒绝“不要。”
严素回头怒视。
梁政却撇开了眼,脑袋朝她肩上一歪,虚虚地搭着,半天,又嘟囔出一声“我怕放开了,你立马给我俩儿耳光。”
严素面无表情“”
很有自知之明,这是正常操作。
喉咙里滚出几声低沉的笑,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梁政又转回头来,下巴压在她细瘦的肩骨上,薄唇上勾,丹凤眼微微眯起。
“所以,我要先把话说完,再考虑放不放开。”
被闹了这么一下,严素忽然也没那么害怕了,只是忍不住想,这男人为什么能这么善变,一会儿霸道得让人心慌意乱,一会儿又服软得像撒娇。
身上还紧绷着,严素警惕地侧目,凝着梁政“你说。”
极冷淡的两个字。
梁政也不计较,长睫抖着光粒,颤颤半阖下,幽狭的视线,落在严素抻直的颈项上,大概是因为紧张,她颈上胫骨凸起,肌肤细腻。
让人看得有些燥热,连带声音都哑得像缺水。
梁政咽了咽嗓子说“严老师,你太干净了,还不知道男人有多恶劣,像今天那个相亲男,都还是小意思。这么急着把自己嫁了,你就不怕遇人不淑,毁了自己一辈子”
“不要叫我严老师”严素下意识喊道,半晌又觉得自己反应可能有点过激,讷讷补充,“叫、叫名字就好。”
每次听他叫严老师,她都觉得是在被他调戏。
意外地怔了下,梁政挑起长睫,朝上望了眼,就看见严素厚重的黑框眼镜后,那双杏眼又湿又红,唇抿得紧紧的,显然被气急了。
抿唇笑了下,梁政从善如流改口,“那好,严素,你要不要在选择安定的相亲嫁人前,先跟我试试”
他声音越发轻,钻进耳朵里,像魔咒一样,攥住人全幅神经。
“我可以教会你很多东西,带你领略你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我都能比别的男人,更让你快乐。”
小指悄悄勾住她指尖,可能是太过紧张,她像是没有察觉,也就没有任何反抗,梁政扬眉笑了下,声线暗哑又极是飘虚。
“都说女人是男人最好的大学。”
“其实,反过来,也是一样。”
“严素,你不会甘心就这样相亲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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