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到这一副场景,她是来捉奸的。
她素知赵荀风流浪荡好色难缠,特意叫人借着端王妃的名头去挑逗他,她想着来的时候定然会瞧见两人拉拉扯扯,有婆子丫鬟见证,到了皇后跟前便有话说,趁着王爷不在将这女子往死里整治。
谁料一来竟看到竟是这种场面,她心道不好,急忙转头回去,背后女子却冰冷道“傅侧妃来的好巧,既来了何不将热闹看完”
傅玲珑心头一紧,硬着头皮回身道“王妃说的哪里话,我来登东,瞧见这边喧哗便过来瞧瞧,却想不到看到王妃仗势欺人,这永乐伯世子虽然算不得多高的身份,只是这事传出去,怕是会让端王府叫人笑话。”
钰谙冷笑,她这是设套不成倒打一耙
她叫碎玉别打了,对赵荀说“我只问你,是不是姓傅的叫你来找我的”
“来的人只说是端王府的,可是我认得傅家的人,那个人的确原先是在傅家做事的。傅家同端王府结亲,我只当他真的已是端王府的人了。”赵荀哭丧着脸道。
傅玲珑脸上刷白,怒道“混账,傅家奴才那么多,奴才胡说八道,同我有什么关系你可是亲眼着是我了简直是不知所谓,挨打也是活该我们走”说罢,带着人一溜烟的跑了。
碎玉愤愤道“这分明是傅侧妃的套儿,要不然她怎的跑的这么快侧妃这番话,分明是在狡辩。”
钰谙心中冷笑,如今端王不在京中,这件事扯到皇后跟前,也只有息事宁人的份儿。不过,傅玲珑,你敢设计我本王妃便叫你也尝尝被人设计的滋味。
她指着落在地上的一片衣袖,对赵荀说“你说若是端王殿下回来,看到这片衣袖,他会做何感想”
“我错了,王妃饶命”赵荀这时酒已被打醒了,晓得端王妃根本就对他没什么意思,他是被人给套路了。端王是什么身份,是什么性子的人,他便是不了解也有所耳闻。
“饶了你,也容易,你帮我做件事。”钰谙唇角微扬,露出一丝笑意。
赵荀一愣,抬头瞧见女子笑,真是美的如同三月的春花,可是春花再美却是带着毒刺的,哪里碰的得
“王妃让我做什么”
钰谙在碎玉耳畔说了几句,叫碎玉把话悄悄传给赵荀。
赵荀听了,顿时觉得头皮发麻“我我不做行不行”
银白的匕首在她手中转了一圈,冰冷的指向他的脸“不做呵本王妃现在在你脸上刻上一朵花,叫人都来瞻仰世子爷的盛世美颜”
赵荀背心一阵抖,她背靠端王,岂是一个伯爵府惹得起的便真在他脸上划朵花儿,自己老爹又敢说些什么何况还是他骚扰在先。
他百般无奈,只得双手合拢求道“姑奶奶,我做,我做还不行吗”这些女人好可怕。
人都走了,一棵翠柏后面缓缓走出一人。他身着玄色绣金麒麟锦袍,腰束黑玉带身姿如竹,一双墨色修眉斜挑,桃花双眸让冷峻的脸上多了几分风情,他薄唇紧抿,冷眼看着远去的身影。
方才他就站在这树下目睹了一切,他不屑对一个闺阁女子出手。这些龌蹉事妹妹要做,便让她自己做去。只是那女子抽出匕首的一瞬间,那种冷静和果断,着实令他惊艳。
他双手环胸,摸了摸下巴,娴雅温婉闻名的端王妃,竟是这样的性子有趣
通往淮河的驿道上,一行车马不紧不慢的行驶着,车队由带刀侍卫护持,成队的箱笼里装有朝廷拨给淮河受灾民众的赈灾银子,又有朝廷抚恤灾民的各项物件。
距离淮河大约还有一日行程,路过一个叫做翡县的地方,正好天色黑了,一行人便在驿站歇息。
驿丞张城早已接着消息,慌忙叫人打扫了驿站最好的房间,恭恭敬敬的迎接端王下车,偷眼看时只觉得这位王爷真真是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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