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还能跟他对坐品茶。
可是他太急切了,吓着了姜云生。
“我从这里路过,知道这里有你,便过来看看。”纪二爷话如此说,进来后却将门拴好,抬眼看着墙上的破洞,眼里划过一丝阴鹜。
窗户半开,空气里似是漂浮了橘色碎屑,那些点缀在他的眉眼之间,看起来深沉幽邃。
“看也看过了,我这么好,你赶紧走罢。”她拎着自己的小包裹,拉着门忽然发现外面有人锁起来了,门拉了好半天缝的见不着。姜云生第一时间就以为是纪二爷搞的鬼,一脚踹过去,后抱着脚闷哼一声。
清冷的姑娘这会子歪坐在了地上。素白缎面的软底鞋露出来,她没穿小袜,小小一只脚似乎还没有他的手掌大。这般背对着纪二爷,姜云生揉了揉后赶紧拿裙子遮住,一回头看见了他转身走过来。欣长的身姿俊挺如竹,不过却是神色不明,垂下的眼帘遮住眼底的想法。
纪晏身上熏的香带有淡淡的桃花香味儿,逼近之后窜到姜云生的鼻尖。腰间挂的玉佩晃了晃,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慢慢解开,最后悬在了她眼前。
“云生可曾见过我这块玉佩”通体莹白的玉佩在昏暗的光线下发出淡淡的白光,细看之下玉心仿佛是一种清绿色。
她抬眼,隔着玉佩对上纪二爷的眸子,人坐在地上衣摆铺开如莲。
瓷白的面容上有细微的慌乱显露,只要他靠近一点姜云生的慌乱就会多一分。外表端方清雅的男人言辞轻缓,眉眼轻佻。
“好看吗”他身上的熏香味儿让她有些头昏,藏在袖子里的手掐着掌心,姜云生摇摇头。
葱绿的绢花掉到了地上,姜云生就跟他唱反调“丑。”
她踉跄跄扶着墙,脑袋很疼,这时终于察觉不对劲。
绢花掉在他身前,姜云生俯身去捡时碰到了他的手,被烫着一样,未来得及收就被他握住。葱白的细指抽不回,她只好抬头看去。纪二爷要高她一些,微微弯腰面容就贴近了。温热的吐息里也夹杂了他身上的熏香味道,姜云生闻多了脑子里快变成浆糊。
一面后退,一面又难受。
她眯着眼睛,唇角下垂,整个人的脸上呈现出淡淡的酡红色,同喝醉了酒的人一样。扶额的动作使得袖口垂落,手腕纤细白皙,皓如霜雪,手背上能看见淡青淡紫的筋脉。
“怎么了”他一手撑在她边上,姜云生的背已经贴着门了。这样的姿态下就仿佛被他给困在怀里一样。
“我难受,你离我远点行不行”她说话的声音弱弱无力,配着现下这副模样,像是妄想掏爪子挠人的奶猫。
只要用力,她就会翻在地上露出肚皮。
“你说什么”纪二爷故作听不见,满眼都是她难受的样子。先前拿下的玉佩被他塞到了姜云生的领口,“放心,纪寻不会来的。”
他来时已经在外设下阵法,况且此地偏僻,若无人指引找来真要好大功夫。原本是山河会的一处驻点,废弃后改作了客栈,姜云生是好运气,偏生遇上了来办事的纪二爷。
栽赃山河会一事过后他就开始留意这帮人的行踪,今日寻过来不过为了杀人灭口。那个和尚道士送了一封信给他,当中所言可真是戳到了他心底阴暗的一面。
这么多年不曾娶亲,半个通房也没有,他肖想的那人如今就在他怀里。按捺着那丝狂涨的欲望,纪二爷回头。
那里先前该有人的,从姜云生的动作看,怕就是山河会的人了。
“云生方才可是遇见一个道士与和尚了”他托着姜云生的腰,压低嗓音。这么亲近唇已贴到了她的肌肤。
姜云生努力睁开眼睛,手抵在他胸前仿佛欲拒还迎。明明心里一团火烧,但是就是无力去阻挡这一切。这个男人就差扒她衣服了,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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