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哭吗”
青帝在扬唇笑过徐长歌的扭捏后,又从心底尝到了几分甜。
“是呀,长歌怎么会哭呢。”掌心顺着徐长歌的手腕下滑,青帝将徐长歌的手嵌入了自己的掌心。
骨节与皮肉之间的纠葛让青帝异常清晰的感受到徐长歌的慌张。
黏腻的掌心出卖了主人的言语。
微颤的指节暴露着主人的心虚。
“发生了什么”
揣着明白装糊涂,青帝一手抓着徐长歌,一手支撑着身子坐起身。
“咳咳”
难以控制的气息堵住了青帝的喉头。
紧接着青帝察觉到自己鼻腔也被酸涩侵蚀。
这是怎么了
本能地弯腰前倾,青帝迅速回手捂住嘴。
“别乱动”
迅速将青帝推回到榻上,徐长歌顶着一张红扑扑的脸,气鼓鼓道“本就生了病,还硬要逞强本小姐叫你动了么”
“生了什么病”
顺着徐长歌的力道躺回到榻里,青帝瞧到了一个金丝织就的床帐。
“这是哪”
将视线移回到长歌那张被眼泪蛰红的小脸上,青帝温声道“还说没哭,若是没哭,这妆还能自己花”
“瞎说本小姐明明没涂胭脂。”快步走到青帝榻头将青帝放在被外的胳膊挪回到棉被里,徐长歌坐在早早备下的圆凳上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
“是是是”
连声应和徐长歌,青帝望着徐长歌眼下的乌黑出神。
这丫头应该在榻旁守了很久了。
到底守了多久呢
青帝举目四顾,想找找周遭有没有烛台。
长歌这丫头嘴硬,想从这丫头口里知道她守了自己多长时间,怕是比登天还难。
“找什么”见青帝刚躺回榻上就不安分,徐长歌立即起身俯视着榻上这个瞧上去格外柔弱的女孩子。
是的,是女孩子。
徐长歌打心眼里排斥将眼前这女孩子当成皇室之女。
若是眼前这个女孩子不是皇女该多好呀
这样她就不用把这个女孩子还给姑祖母了。
伸手揉揉青帝尖尖的下巴,徐长歌小声说“青澜,你安心住在这儿,万事有我。”
“发生了什么吗”
不习惯徐长歌安静的模样,青帝抬眸望进徐长歌的瞳孔里,那黑黝黝的瞳仁,清亮亮地映着她的脸。
“这里是哪里”
再次提问,青帝总觉得眼前这丫头瞒着她做了什么事。
“可以不说吗”玩闹般伸手去帮青帝将散在脸侧的乌发的理顺,徐长歌心不在焉道,“你不用担心,露水的事我会处置好的。那个吃里扒外的丫头,我已经惩戒过了。至于她背后的人”
“你是如何处置的”青帝皱皱眉。
“就是那样处置的呀。”不愿将徐府中的事说与青帝,徐长歌玩着青澜的发梢,含含糊糊道,“徐府有徐府的规矩,就跟宫里一样。”
“你爹就任由你做主”青帝好奇。
“这并不算什么。”将青澜的发梢举至眼前,徐长歌随意道,“从我记事起,爹爹就凡事都让我做主。”
“不怕你做错么”青帝挑眉。
“徐府嫡女怎么会做错事情呢”徐长歌眸光变得犀利,“青澜你久居深宫,可能不太了解一些事。我自记事起,就经常做一些不讨喜的事情。所以答应我,我不想说的东西,别问。如果实在想问,那就和我说,长歌,青澜想喝花茶。”
“花茶”青帝看徐长歌的眼神变得复杂,“花茶是什么”
“就是桃花茶。”徐长歌散开眸中的冰寒,笑嘻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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