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前途也必定暗淡,你应该不是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人生被毁掉,且放任祸首逍遥法外的人,肯定另有打算吧”
观察这少年那么久,她就确定他不是会认命的人,之前没有说,是不想交浅言深,也是想验证一下他是不是自己唯一的选择。
而现在,她尝到到了弱小的滋味,就那么随随便便地被伤了一下,且稍稍施了一次力,她就差点玩完了。
她就好像穿着一身布衣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跑来跑去的弱鸡,她必须储备能量,给自己一层一层地穿上铠甲,多一层就是多一条命。
所以她很需要能为自己铠甲的少年,也希望对方同样需要自己,这样两人的关系才能够稳定。
凌州沉默下来,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索,白小桥也不催他,正好周围人有点靠近,两人也不好再交流。
白小桥虽然没有显形,但她说话的声音谁都可以听到,只不过她把声音压低了而已。
白小桥喝了血,吸了许多能量,觉得自己简直套上了铁布衫,一时半会是不用担心什么了。她坐在凌州不远处,撑着下巴看他干活,心想还是这么瘦,今天再给他带点吃的吧,少年人不吃饱怎么行,看样子还在长个呢。
只是要怎么带给他
她飘到矿区各个角落看了看,又去那一向被她敬而远之的监狱看了看,果然出入口都有射线扫描,她伸手去碰了下,一根手指当即被扫没了。
她神色微紧,催动能量让那手指复原回来。
监狱的墙壁材质并不普通,夹层也密布着电网,不好穿透。
她绕着监狱飘了几圈,终于找到一个突破口。
那是三楼的一个房间,开着窗,她飘上去一看,是一间办公室,墙上挂着老旧的监狱犯人的图画,书柜上满是书,整体风格严谨死板沉闷。
白小桥也是学乖了,先找了一圈没发现拍摄球监控器一类的东西,才飘进去,背着手转了一圈,桌上有一本犯人名册,她打开翻了几页,认这里的文字她还是有些吃力的,而且她还不知道凌州的名字是那两个字。
合上名册,她飘出了紧闭的门,这一幢楼显然是办公楼,并没有看到牢房,长长的走廊,一间间办公室,她飘到走廊的时候,听到了一个耳熟的声音。
“凌州那个小崽子,怎么没把他病死,水土不服那么严重的病,也就是烧了几天,这么下去可不好交代啊。”是那个凶相狱警的声音。
“差不多就行了,你也别做得太过了,到时候被人举报工作都保不住。”
“谁会那么闲,而且我是为民除害,刘哥,食堂那边是你负责,你看”
“不行不行,我不能做这种事。”
白小桥听懂了,那个凶相狱警要给凌州下毒。
白小桥危险地眯起眼睛,我的人也敢动。
没有说通这个同事,凶相狱警心情不佳,加上不知道为什么右腿一直隐隐发冷作痛,他便没了好脸,冷哼道“到时候京家人问起来,你也不好交代吧。”
同事也恼了“关我什么事,我可没拿他们家什么好处,有什么需要向他们交代的”
两人不欢而散,就在楼梯口,一个要往上走,一个要往下走,凶相狱警气冲冲地下楼,右腿往台阶上埋下去的时候,突然膝窝像被什么踢了一下,就没踩实,面朝下跌了下去。
本来这问题也不大,他也不是普通人,体能b级的人,反应速度很不错。
但问题是,就在这时,一根手指戳在了他的脊梁骨上,某一块脊椎被戳得一凉,然后是剧痛,伴随着一股推力,他重重地滚了下去。
“啊”
同事听到声音回头,连忙跑下去“没事吧。”
凶相狱警拽住他,大怒“你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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