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长生是满心欢愉与惊喜的,可是此刻冷静下来饿,却发现陆慢出现的场合未免太过蹊跷,“而且还穿着那样一身衣服出现。”
说起来到神都的事,陆慢放下了嘴边的糖葫芦,丧气般努了努嘴。
“村里的阿伯不知得了什么疫症,半夜里总是发狂大叫,镇上的大夫说是什么燥热什么阴虚火旺、火扰神明之类的,要好好调养才行,可是好好调养需要不少钱呐阿伯阿婶他们早年丧子,待我特别好,我只能出了村子找点来钱快的活计,帮衬帮衬阿伯阿婶。”说着说着,陆慢觉得嘴里一阵泛苦,又咬了一大口的糖葫芦。
不知为何,当听到来钱快的活计时,陈长生的脑子里快速闪过了早些时候看到的几位衣着暴露的姑娘,皱了皱眉,陈长生依旧没想明白。“神将府的工钱很高吗”
知道陈长生误会自己去神将府做了小厮,陆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拽住自己的衣袖有些羞怯地低头偷瞥了陈长生两眼,右脚还轻微地磨蹭了几下地面。
“我那身衣服是我偷偷穿的啦,我看不惯那个徐夫人欺负你,趁着院子里没人,随手从角落里拿了件衣服披上就来救你了。”陆慢可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迷路才从神将府的西角寻到了陈长生所在的偏厅。
“不过,我到神将府可是有正当理由的”说着,陆慢又得意洋洋地抬起了头,微弯起双眼,献宝似的回望向一脸淡然的陈长生,“本来我想多采药卖到镇上,可是被我发现了一个大宝贝千灵叶听人传闻神将府的大凤凰正需要大量的灵草,我就想来神将府卖个好价钱。”
听到陆慢提起了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那个人,陈长生干涩地咽下一口口水,喉结随之上下起伏。
\039也不知那个凤凰需要灵草干什么难道是受伤了\039想了想,又觉得不大可能,\039无缘无故,凤凰怎会受伤,必是自己对心了吧\039
正专心说着话的陆慢没有注意到身旁人这一小小的不自然变化,依旧边走边和陈长生分享着自己的生活。
“神将府一个水灵灵的姑娘叫我去找掌事要银子,我哪知道谁是掌事啊结果掌事没找到,正好看到你被人欺负,那个徐夫人说话简直刻薄至极没钱怎么了”愤愤地咬下一口糖葫芦,仿佛嘴里用力咀嚼的正是那些傲睨得志、目中无人的坏人。
陈长生还是那幅沉默寡言的样子,他不知道徐夫人是不是陆慢口中那些视人犹芥之辈,但是自己确确实实受到了神将府的轻视,如若不是陆慢,神将府的那些人或许连自己姓陈也不知道。
“啊,对了,你不是说自己有要事在身吗就只是为了和徐府的什么一纸约定”
陆慢虽然没能把徐夫人与陈长生的对话听个齐全,但也能大致猜出他们所提到的“婚书”、“佳话”,必然是将陈长生与神将府某个至关重要的人物挂钩在一起
究竟那个至关重要的人是谁,这个人又与那只凤凰是否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陆慢不敢细想,他怕最后得出的结论超出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他只愿做一个无忧无虑的游人。
但是他又有些担心眼前这个看起来如明镜一般的透彻少年,这样一个不顾自己身体未痊愈而执意教陆慢辨识草药的少年,怎敌得过堂堂一个神将府而这个少年,又为何能与神将府扯上如此不可思议的联系呢
面对陆慢颇具忧虑的目光,陈长生倒显得有几分洒脱。“我的所谓要事,与神将府无关。纸约不过是代师傅解决小事一二。”
这时的陈长生,必然没有想到,日后神将府的的确确会与自己牵连甚广。
“无关那是什么事”陆慢不解。
“我要参加大朝试。”陈长生的语气随意而平静,“而且夺魁。”
陆慢用力眨了眨眼,轻咳一声。“这样啊咳,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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