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礼堂时,麦格教授正领着一年级新生在排队,她看了一眼我们,催促道“你们来晚了,快进去坐下。”
“是马车本来就很慢。”德拉科不满地咕哝道。
“你看得见它们吗”我说。
“谁”
“那些拉车的马,夜骐。”
他一脸迷惑,“那些车有东西拉着我以为它们是自己跑的。”
我不再跟他解释,心中恍惚,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条件才使我看见了它们按照最严格的说法,难道是我亲眼目睹了母亲的离世就在我把鲜花放进瓶里,还费心打理它们时,她的生命悄声无息地消散
这种可能叫人锥心难言,我不能再去想,落座开席之后,埋头大口吃着一份布丁,止步在把自己噎死的边缘。
帕金森已经把嘴皮弄开了,她响亮地冷哼了一声,和身边的人讨论着方才分院帽新编的唱词,那只古老的帽子以前所未有的忧虑语气告诫着学生们要团结一致,共渡难关,但大厅里的大多数学生都没有意识到。
托预言家日报整个夏天都在粉饰太平的功劳,伏地魔回归的事情尚且不为大众所相信,也许福吉本人都在闭目塞听。
“说这些无聊的废话,它还不如想办法警告一下学校里的血统败类们。”一个冰冷、阴险的声音说,他低低地笑着。
我抬头,捕捉到了声音的主人,西奥多诺特。
他察觉到了,偏头瞥来,嘴唇一扭,露出两瓣兔子似的门牙。
我没有理会他,抬头望向教师席,从三年级开始就坐在那里的显眼的大块头消失了,而去年曾给我们代过课的格拉普兰教授坐在他的位置上。此外多出的新面孔则是多洛雷斯乌姆里奇,她确实很丑,皮肤松垂得像一只癞蛤蟆,衣服是粉色的时兴样式,却和她难看的脸极不搭调。
斯莱特林的院长坐在他的老位置上,已经结束进食。他紧绷着脸,在年复一年的开学典礼上,他从来没有高兴过。
我注视着他,直到他微微垂下眼帘,视线锐利地投射过来。
晚宴结束后,新生们由级长带领前往宿舍,德拉科又一次满怀歉意地告诉我他要先行一步,但看出来他很兴奋于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对别人发威,我挥挥手让他别放在心上,尽管去。
照例院长将要对新生训话,但是斯内普教授直接离席,来到学院桌边简短地说了两句便直接回了地下他的办公室。
我也走向同一条路,在沉重的门前抬手还未敲响,它便被猛然拉开,斯内普教授站在门后。
“你有什么事情,利兹小姐”他冷冰冰地说,“就快宵禁了,你最好现在立刻回到自己的宿舍。”
“在这里,您曾经亲口说过,”我完全无视了他的态度,固执道,“您是白方的间谍”
他的脸上露出可怕的神色。
“哦,是啊,”他轻轻说,“你在暑假里亲眼见过我,所以,捏住我的小把柄了”
我露出一个好比哭泣的笑容,说“当然不,假如你能够重获那个人的信任,我又能怎么动摇间谍,白方相信你是他们的人,而黑魔王也相信你是我们的人是吗”
“我没必要向你交代这些,滚回宿舍去睡觉”他粗暴地推了一把我的肩膀。
“你是他的心腹”我踉跄了一步,不屈不挠道,“从以前到现在都是,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我母亲的事情吗”
他僵了一下,然后说“她死了。”
“你说过,”我抽了口气,“我父亲想要掩饰这件事,而你直言她是服毒自杀。”
斯内普教授看着我,无情地说“那么,你还想要什么”
“当年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自杀。”我挺直背脊。
他不屑地嗤了一声“这种问题你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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