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先找到张鹤!把他彻底处理掉!之前我让病秧子找人的时候,了解过大头和张鹤的资料,这个张鹤的老家,是吉l通h辉n县的!今天晚上,你连夜去他们家里一趟,看看能不能摸到一些线索!”邵荣顿了一下:“记住,这件事别太声张,更不许让任何人知道!”“大哥,你觉得我去辉n,会有意义吗?”青年撇着嘴,对于这件事并未抱有太大的希望:“张鹤只要不傻,肯定已经看出咱们杀人灭口的心思了,在这种情况下,他肯定也会想到咱们得去他的老家找他!”“碰碰运气吧!据我了解,张鹤在里面蹲了十几年的监狱,这期间几乎就没人去探过监,说明他没什么朋友!现在他入狱才一个多月的时间,社交体系肯定也没恢复,所以出了事,能帮上他的人不多!他有很大几率是要回家寻求帮助的!”邵荣分析了一下,还是做出了决定,此刻他已经越陷越深,除了想尽快把事情解决,已经没有了其他瞻前顾后的想法。“行吧!那我连夜就走!”青年答应下来。“先回公司,我给你拿点现金路上用!”邵荣顿了顿,使劲捏了一下青年的胳膊:“大筝,这件事办妥之后,我绝对不会亏待你!”“大哥,你太客气了,我跟你混了这么多年,你给我的已经不少了!我挺知足!我跟大哥,是为了过上好日子,你养兄弟,不也是为了在有难的时候,可以有人帮你排忧解难嘛!这是我的分内事!”大筝咧嘴一笑,很憨厚的回应道。……五点半,天色擦黑。市郊,杏花山脚下。“咯吱!”随着脚踏积雪的声音泛起,张鹤的身影正踩着积雪在山坡上步行,向着下山的方向走去。他之前逃跑以后,去了隔壁县城,以一千五百块钱的价格,把那台没手续的面包车卖给了废铁站,在亲眼看见对方将面包车拆解后,才拿着这笔钱买了一套新衣服,然后打了一台黑车,重新回到了安壤。这么一折腾,他身上只剩下了几百块钱,而这些钱,根本不够他生存几天的。张鹤来到杏花山,原本是想去保双村的蔬菜大棚里,找杨文琢亲口质问凶手消息的,他记得当初病秧子带他和大头来这边的时候,杨文琢说过一句话,他照顾三人,是因为受到了高老大的照顾,所以他本能的就把想要杀他的邵荣,误认成为了杨文琢嘴里的高老大。张鹤怀里裹着一柄在五金店里买来的斧子,带着满心恨意来到了保双村,却发现自己有点太想当然了。杨文琢的赌场,在整个安壤境内,至少能排进前五,每天都有大几百万的流水,这种生意的防护强度可想而知,不仅通往山上的路口全都安装着隐蔽的监控器,就连可以绕上去的山坡,也加装了铁丝网和警报器,张鹤在绕路上山的时候,亲眼看见了一只挂在铁丝网上,已经被电流击穿肚子的野兔。在赌场外围转悠了一个小时之后,张鹤最终无奈的接受了一个事实,以自己一个人的能力,别说想要找杨文琢问清事情的经过,恐怕就连靠近蔬菜大棚的机会都没有。张鹤想要复仇,完全是凭借着一腔热血和一股冲动,并没有什么目标,同时也没有什么计划,更没有伙伴,甚至连想要杀的人,还有想要杀自己的人是谁都不清楚。出狱的一个多月时间,张鹤睡过atm提款机的房间,去公共厕所喝过自来水,也曾两天没吃饭,偷着在饭店后巷的泔水桶里捡过剩饭剩菜。三十多岁的张鹤没有文化,没有阅历,甚至连跟上这个时代的思想都没有,算起来,病秧子还是第一个拿他当人的人,且不论目的如何,但确实让张鹤的心,在这个凛冬感觉到了些许温暖。张鹤自己也不清楚,病秧子究竟值不值得自己不顾一切的复仇,但是他琢磨了一下,发现除了这件事之外,他好像就没有其他事可以干了,对于生活没有任何目标和保障的张鹤而言,其实活着本身,就是一件挺没劲的事,回头看,他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事情,往前瞅,也是白茫茫的一片,没有任何希望与未来可言。“嗡嗡!”就在张鹤灰心丧气,眼神迷惘的往山下走的时候,后面的山坡上忽然传来了一阵引擎轰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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