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道,“云哥儿对甜姐儿跟亲妹子一样,这样的木娃娃,云姐儿有好几个呢。”
“甜姐儿也还活着!”陈老爷激动得老泪纵横,“谢天谢地!”
“外公,甜甜呢?”松哥儿闻言,忍不住抓住洪伯的一只手发问。
“哦,这两年,她野惯了。这会儿,不知道跑哪家玩去了。等到了饭点,就会回来了。”洪伯关切的摸了摸他的头,“松哥儿,饿了吗?想吃什么,外公给你去做。”
“外公,不忙,我们在路上吃过了。”松哥儿听出来,妹妹很好,脸上尽是喜气。见外公很是担心自己,解释道,“外公,我的腿已经医好了。郎中说,现在还不能太用力,所以,爷爷要我好好养着,不准下地走。”
“好好好。”洪伯先前怕他多心,一直忍着没去看他的腿。闻言,这才去看他的腿。
这时,陈老爷擦干眼泪,一个箭步走到洪伯面前,撩起前袍,就要跪下来。
“哎呀,亲家,这是做什么?”洪伯慌忙将人双手扶住。
陈老爷含泪谢道:“这两年,多亏了亲家照顾甜姐儿……”
洪伯摆手打断他,将沈云拉过来,笑道:“亲家,您真得好好谢谢云哥儿。去年,是云哥儿一个人把甜姐儿毫发无损的带回庄子里。这两年,也多亏云哥儿天天上山打猎、砍柴,养着我们爷孙俩。”
“云哥儿……真是对不住你。”陈老爷只觉得老脸完全挂不住了,“那晚,我们只顾着自己逃命……”
“陈老爷,您千万别这样说。”沈云劝道,“大家能从仙符兵的屠刀下面逃生,是天大的幸事。”
“就是。都过去了,就当是做了场恶梦。”洪伯也在一旁劝解。
陈老爷垂泪,哽咽道:“哪能那么容易过去?如果不是身边有松哥儿,那晚,我就是侥幸逃出来,也要在路边随便找棵树,一绳子吊死。”
松哥儿闻言,别过脸去,默默的流泪。
拴子的眼泪也下来了,哽咽道:“那晚,姐,姐夫他们都……就亲家公和松哥儿逃了出来。”
“多亏了云哥儿,甜姐儿也好好的。”陈老爷又把话拉了回来。
“对对对,还有甜姐儿。”洪伯擦干眼泪,张了张嘴,把冒到嘴边的话又咽回肚里,换了一句,“兵祸过去了,以后,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他很想问问柱子夫妻,可是,心里又怕得很。
拴子见了,主动说道:“爹,哥也好得很。上个月,嫂子刚给您生了头孙,要坐完月子才回来。”
“啊!”洪伯简直是喜呆了。
“洪伯,恭喜恭喜!”沈云也从心底里替柱子夫妻感到高兴。
“哎哎哎……好!”洪伯回过神来,突然意识到,当着亲家老爷的面,自己太高兴了,不好,于是,他连忙拉着陈老爷在小木桌前坐下,改口问道,“亲家,您是怎么遇到拴子他们的?”
陈老爷是老人精,怎能不知他的好意?当即敛去悲容,笑道:“遭了劫后,我带着松哥儿先是逃到云县,然后在云县雇了辆马车,直接去了谷南城投奔我妹子。松哥儿那晚摔伤了腿,我一直在给他请郎中治腿。前年,我去药铺给松哥儿抓药。正巧,拴子也在这家铺子里抓药。就这样,我们碰到了。”
洪伯紧张的拉起拴子:“你,是哪儿不好?”
拴子摇头:“不是我,是大哥。”
“啊?”洪伯脸色刷的变得雪白,“柱子,到底怎么了?”
“先前的大嫂也没了。”拴子答道,“大哥背着大嫂,一个仙符兵一刀朝他们砍下来。先前的大嫂当场被砍成了两片,还有大哥的左胳膊也被一起砍没了。所有人都给吓坏了,到处乱冲。我跟在后头,乘乱背起大哥,拼命的往村外跑。天帝老爷保佑,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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