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肖落聘摁着,“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给谁看?你以为我还信你那一套,我之前瞎了眼,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你以为我还会被你骗?”
顾若溪咬唇,“我没有!”
男人的手指用力捏住她的下颚,“你没有什么?你没有费尽心思的爬上我的床,还是没有费尽心思的想要嫁给我?”
顾若溪抿了抿唇,“我……”
“你说不出来了,是不是?顾若溪你恶毒的内心,真的是可惜了你这张脸蛋!”肖落聘嫌弃的推开他,他闭上眼睛,也不再理他。
顾若溪跌坐在地上,衣服也湿了,她起身回到了房间,坐在了卧室的沙发上,她眼睛通红,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自己不是这种性格的人,可是在肖落聘面前,顾若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掐住了咽喉似的,蔫蔫的,什么也不能做。
衣服湿了,凉凉的贴在身上,她抓着自己的头发,闭上眼睛,其实落聘不是这样的人,他是个温和有礼貌的人,大学四年,不对,应该说是自己是大学四年,一直都缠着他,他虽然有时候烦,但是良好的教养也会让他对她温和有礼,他从不对她疾言厉色,她也知道,肖落聘是个有脾气的人,他平时不怎么发火,可是发起火来,挺吓人的。
他仍记得,曾经,在学校里,他冷下脸来盯着某一个欺负她的同学的样子,当时所有人都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
顾若溪想着这些过往,心里一阵难受。
“我都没睡,我让你睡了吗?”门被推开,肖落聘说,看着她坐在沙发上的那个样子,他顿时火气更大:“顾若溪,你这个样子是给谁看,你委屈给谁看?”
顾若溪起了身,“你需要什么,我拿给你。”
“肖落聘瞥他一眼,“给我去铺床去,我睡隔壁,你不会以为,我会跟你睡一张床吧,因为我嫌你恶心。”
顾若溪一噎,想了想,还是拿着新的床单,然后去给他铺床。
这些委屈,这些一切,她都默默的忍住了,因为这是落聘跟她的误会,只要是误会解开了,他就不会这样对待她的,因为她知道落聘不是那样的人。
顾若溪一直想要找一个好一点的机会,然而,每次肖落聘见到她之后,两个人的气氛总是剑拔弩张的,她还没要开口的时候,他已经烦的要命了。
顾若溪以为自己跟肖落聘会很快和好,因为自己会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跟他谈,但是这个机会她找了三年了,都不曾找到。
结婚三年,两个人虽同在一个屋檐下,却从未同床共枕过,他除了让她拿东西,命令她,两个人再无交流。
顾若溪觉得自己用一所牢笼将自己困住了,将自己困的死死的。
她有时候在想,这有什么意思呢?
周五,是要回吃饭的日子,其实只要是她在饭桌上,肖落聘基本上都是不出现的,就算是出现,也是因为各种的事情匆匆就走了。
肖家的家宴,没那么正式,但是丈夫每次都不去,却让公婆心里很是不满意:“又不过来了?”
顾若溪点点头,“他公司在忙。”
米夏冷笑,“我看他是皮痒了,他……”
“妈,妈,他是个大人了,很多事情都有分寸的,他跟我说了,所以还让我给您备了礼物,荣记翡翠饺,我去给您买回来的,热一热就可以吃了。”顾若溪说,然后拉住生气的婆婆。
其实家里人,都是对她很好的,特别是婆婆,真的是拿他当亲女儿对待的,这也让顾若溪心里有了些暖意,觉得跟落聘的婚姻,似乎没有那么难熬。
其实,她说不出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总之,这场婚姻,对她而言是个消耗,还好,他的家人,对她很好。
米夏看着儿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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