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优秀,让人人都想从你这里挖出个金娃娃?”
万长生居然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没有参与组委会安排的自助午餐,两人走到展览中心外面随便找了家餐馆,坐下来点菜以后,万长生才讪讪的摇头:“席导没说错,我身上确实有不少矛盾性,既认可国家体制对艺术的引导管控,可自己又下意识的想躲开,因为艺术确实是自由自在的呈现才最有意思,既想借着形势把美术培训事业做得水涨船高,短短时间内就让更多青少儿受益,可真搭上线,又本能的想回避体制对这种事业的约束,一旦行政参与,事情就不受我们这样的小团体控制了。”
杜雯明白:“如果想继续拥有发言权,那就得把自己搭进去,在体制内跟着往上走,可那又完全违背了你的初衷和内心。”
万长生忍不住温暖的笑了,点点头,无需再说的那种舒坦,刚才心里的情绪居然都化散开来。
杜雯也笑,给他倒点普通的大麦茶:“那就不控制呗,拿得起,放得下,就像孩子小的时候我们慢慢培育长大,等到他开始独立成长,走进他的世界了,我们就该适当的放手,能走向什么样子那是他的造化,我们再培育下一个孩子就是了。”
万长生哑然失笑,拍拍自己脑袋:“对!当然,你用一盆花一幅画来比喻这个更好。”
杜雯呵呵玩手机,在记事本上写下:
岁月尽头
当背影慢慢走向暮色
就是我重写的爱情
反复看看,没有什么需要修改的,打开订票站给自己选了航班号。
万长生这傻不愣登的心情好了,那点酸腐文人的感叹,荡然无存。
却听见杜雯轻描淡写:“那行,这次巡展的工作安排就完成了,晚上是额外增加的工作我就不跟着你去了,待会儿吃过饭我先回平京了,有什么工作安排微信上说,成吧?”
哪怕习惯了杜雯总是能随时转身离开,万长生还是被心里巨大的空落落给噎了下。
坐在台上那么落落大方挥斥方遒的青年艺术家,终于还是像个二十二岁的大男生,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有那么片刻的无助犯错,好在迅速调整笑起来点头。
杜雯也不再说话,等饭菜上来了,默默吃完。
两人再默默的走回旁边酒店,杜雯拿了自己的行李箱就走,紧紧攥住手机的指头都发白了。
留下万长生在酒店大堂起码呆呆的坐了一小时。
好像在他离开观音庙以后的日子里,就很少有这样啥都不学,啥都不做,啥都不想的状态这么久。
可该做的事情终究要去忙碌。
下午在座谈会现场的万长生就一言不发了。
跟影业公司的交流也不咸不淡。
直到晚上的拍卖会现场才重新谈笑自若起来。
苏先生还有点诧异:“那位杜小姐呢?”
万长生摇头:“返回平京了,我待会儿结束拍卖会也立刻前往机场返回江州,事情太多了。”
苏先生非常理解:“我送你,不管谁拍得这个印章,我来帮你成立个艺术基金会,这样无论工作人员、政策还有财务制度等方面,都更正规一些,方便你未来的艺术事业和慈善事业发展。”
万长生吃惊:“我……其实我并不认为我是在做慈善,只是这个印章的事情最好通过慈善拍卖来体现。”
苏先生笑:“你会需要的,我很看好你未来的艺术发展,因为你跟小楠呈现出来的态势完全不同,可能还是我们的教育方法有点问题,小楠一直没让我有这种气势,虽然我们花了不少的心思,所以你就当是我的艺术投资吧,希望能够利用这个机会协助下你,毕竟江浙沪一带的艺术氛围、经济文化实力,都要强于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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