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何况她真的动了情。
可是有感情又能怎样。
那件事横亘在他们中间,让他们无法相爱。
或许,这就是她的命吧。
......
薄凯年赶到医院的时候,天已经明显黑了下来。
看见绥默狼狈地蹲在医院门口,薄凯年的心情变得黯淡下来。
薄凯年快步来到绥默身边,上来就一把将绥默从地上拎起来,瞪大着眼睛吼绥默道:“绥默,你对皇甫心儿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住进医院?!”
薄凯年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在礼堂锣鼓喧天的时候,薄凯年可以选择了躲开。
即便他知道自己无法和皇甫心儿在一起是事实,但他的心好像依旧接受不了。
所以他只能选择逃避。
只是没想到,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他还想最后再去看皇甫心儿几眼。
正当他火急火燎赶往礼堂的时候,竟然发现礼堂里人去楼空,剩下的只是遍地的残花。
薄凯年好不容易在周围找到一个人来问,这才知道新娘发生了状去了医院,婚礼已经被取消了。
“绥默,你若不喜欢皇甫心儿,你为何要耽误她到现在?你到底想干什么?!”
薄凯年忍不住朝绥默吼。
绥默心下本来就有气,现在又被薄凯年这家伙揪着领子吼,他当下无处发泄的火气终于找到了释放口。
“薄凯年,你是心儿什么人?你凭什么来指控我?!我告诉你,皇甫心儿她是我的女人,轮不到你来关心!”
绥默顺手甩开薄凯年的钳制,力气之大,一把将没有防备的薄凯年甩到老远。
薄凯年好半天才在地上站稳了脚跟。
看见绥默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薄凯年更是来气。
“放你狗/屁!皇甫心儿她不是你的女人,你们的婚根本就没结成?!”
薄凯年被绥默气得在原地跺脚,他摩拳擦掌,跳起来反击道。
绥默冷哼:“薄凯年,我看你不是痴情,是痴呆!不管皇甫心儿是不是我的女人,她现在肚子里怀的孩子,是我绥默的种!”
绥默这一句话,让薄凯年颤抖的身体为之一怔。
孩子。
是啊,皇甫心儿现在怀的是绥默的孩子,不管皇甫心儿能不能和绥默在一起,绥默永远是皇甫心儿肚子里孩子的爹。
就凭这一点,他薄凯年就已经输了。
“她现在身体不舒服,我劝你没事别去骚扰她!”
绥默看见薄凯年站在原地发愣,走过去,冷冷地警告了他一句,然后转身离开了医院。
薄凯年蹲在地上,心里七上八下,久久没有缓过来。
......
绥默走后良久,童父小心翼翼地推开了病房的门。
皇甫心儿闭着眼,她只想静静的睡一觉,不想吃饭,不想说话。
童父知道皇甫心儿没有睡着。
他没有叫皇甫心儿,而是轻轻地坐在床边。
沉默了良久,童父猛地叹了一口气道:“心儿,爸知道你现在心里很不舒服,爸爸看见你这个样子,心里也很难受,都怪爸当初不小心开车撞到了绥默,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因为我去他家赔罪,心儿,是爸爸无能,是爸爸对不起你,都是爸爸的错,爸爸没有保护好你。”
童父说到这,已经泣不成声了。
皇甫心儿听着童父这些自责的话,心里更是难受。
皇甫心儿心里知道,这一切都是绥默事先安排好的。
先在她和夏远的婚房强/奸了她,然后设计他父亲撞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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