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着什么样的事情,抬头将沐筱萝看着,他没头绪的说出这样一句话,沐筱萝微微一愣。“也有十岁了吧。”沐筱萝拧紧了眉头,似乎明白了肖锦为什么要这么问,似乎也不明白肖锦为什么要这样问,心中有一个猜测,她却不敢就这样脱口而出。
“也这般大了啊,不过还是小了一一些。”肖锦不知道怎么想着冒出了这样一句话,眼神中微微的有些踌躇,却还有着一抹坚定的光芒,略微的有些摄人心魄。
“楚玉还是太小了一些,根本就不适合担起这江山,怕是会让人当做傀儡,皇上还是想一想再做决定吧,这江山于你如此之重,切不可开玩笑。”沐筱萝眉眼温柔的将肖锦看着,然而说出来的话对于肖锦来说无疑算是字字珠玑,如同一巴掌扇在了肖锦的脸上,让肖锦微微的有些无地自容,然而却还是有些不甘心,如果说最开始是在和楚承辉抢夺江山的话,此时此刻他恨不能将手中的奖赏再一次还给楚承辉。
然而他不能,他知道楚承辉这辈子算是亏欠了沐筱萝的,也打算好了要带着沐筱萝云游天下四海为家的想法,于是就算是他现在也想要一撒手带着白灵儿袖手天下,可是这江山沉甸甸的压在身上,他也喘不过气。
沐筱萝将手中已经微微有些凉的茶水一饮而尽,沐筱萝起身微微的作揖。“皇上,民女这就退下去了,这次来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就是想和你说一下小伍的事情,事情也说完了,皇上要是有什么决定的话,民女也不便插言,皇上还是自己决定就好了。”沐筱萝轻轻的弯下了腰,转身离开,肖锦看着沐筱萝的背影,忽然就有种她已经在这纷乱的红尘之中挣扎了出来,不会再被这些外物影响了的感觉,沐筱萝现在在肖锦的眼中似乎就像是一阵风一般,似乎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离开消失不见。
她都要走了,为什么自己还要留在这里,在看到了白灵儿眼神中的失望的时候,在看到了白灵儿眼角眉梢的那一抹憔悴的时候,他的心,就如同被谁生死活裂了一般的疼痛。
楚承辉坐在扶苏的面前,扶苏的眼前也摆放这一壶清香的茶水,茶水还冒着腾腾的热气,窗外的空气还有着雨后的清新,甚至是每一片叶子上面也都带着垂涎欲滴的右路油绿的色彩似乎随时都能够低落下来,让人的心情也跟着这一片的春色盎然之中活跃了起来,就连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楚承辉的手就这样搭在扶苏的面前,扶苏拧紧了眉心,在探听着楚承辉的脉搏,眼神中的凝重却丝毫的不曾减退。
“你最近倒是不是经常咳了。”扶苏声音微微的有些沉闷,似乎是藏着心事一般的开口,楚承辉缓缓的点了点头,眼神中平静无波,似乎早就习惯了接受这样的听诊,也习惯了扶苏宣布的每一个结果,而且他自己的身体他比任何人都明白。
“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就要这样带着沐筱萝离开,你的身体,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好,可是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你的病症,在我有生之年没有给你一个交代,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失败,你的身体再这样靠下去,怕是挺不了多久了,你的病症,我们得抓紧治疗,我听阿枫说,那一天咋马车上,沐筱萝似乎是又办法对付你的病症的,不如就告诉她吧。”
扶苏对楚承辉的关心也是真真切切的,这么多年,他孤身一人,唯一不得不说的就是在面对楚承辉的时候,他一辈子鳏寡孤独,活到这样的岁数身边没有自己爱着的女人陪着自己,也没有一个孩子,当真是寂寞了一辈子,可是却好在还有这样一个徒弟,在他感觉到自己举目无亲的时候给自己一点温暖坚定的力量,他一辈子争强好胜,到老了不也只是如此罢了,甚至连一个至亲的人都没有攒下。
这个时候的扶苏又再一次想起了死在自己手中的萧何,萧何的师父也是他的旧相识了,对于他被自己徒弟杀害了这样的事实,是扶苏一直以来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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