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前,不可以让人知道你现在的状态,这件事让别人传出去和本王亲自说出口是两回事!”楚玉满目忧色的看向沐筱萝。
无语,沐筱萝心知楚玉是为自己着想,若再反驳,便有些不尽人情了。于是奔雷又被罚多扫一个月的茅厕。
回到房间,汀月犹豫许久,方才开口。
“娘娘,奴婢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可若不讲出来,奴婢怕会被憋死。”汀月正色看向沐筱萝,仿佛天要塌下来一样。其实这些话汀月早就想说了,只是中间出了楚漠信的事,才会耽搁到现在。
“讲啊,刘醒已经不在了,本宫怎么都不会让你憋屈死的。”沐筱萝觉得好笑,汀月还从来没对自己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
“娘娘也看到了,如今桓横一门心思要将桓采儿送进行馆,其意昭然若揭!”汀月恨恨道。
“是吗?”沐筱萝挑眉看向汀月,清眸纯净似水。
“娘娘在逗汀月,以娘娘的睿智定然早就猜到桓横的心思,可汀月不明白,娘娘就任由桓横这样肆意胡为下去?”跟着沐筱萝久了,汀月自然看出沐筱萝眼中的玩味。
“也不算肆意胡为,他为桓氏一族打算,无可厚非。”沐筱萝轻叹口气,眸底闪过一抹暗淡。
“可他现在已经是镇国将军了,根本没必要将自己的女儿送到王爷身边!”汀月急了,如今桓横分明是让自己的女儿勾引王爷,难不成真要遂了桓横的意?
“有备无患总是好的,而且你又如何猜到桓采儿不是自愿的?”沐筱萝的冷静超出了汀月的想象。
“娘娘,如今王爷还未成事,便有那些莺莺燕燕的围上来,如果……奴婢觉得您该制止。”汀月相信,只要主子想,不管是桓采儿还是庾傅宁,必然不会得逞。
“以桓横在军中的威望,如果楚玉能娶了桓采儿,也算是稳定军心,桓横自会更加卖力,这没什么不好。”沐筱萝觉得自己没有阻止的理由,如果彼时楚玉要依靠自己才能振作起来,那么现在,楚玉需要依靠的是桓横和那些武将,是百万军卒。
“娘娘!您为王爷付出那么多,就想得到这样的结果?”汀月不可置信的看向沐筱萝,她从不知道主子心里,对桓采儿的事竟是默许的。
“就因为本宫付出这么多,所以凡是对楚玉有利的事,本宫都会做。”沐筱萝有些无奈,举旗无悔,她似乎也没有退路了。
“可汀月不明白了,您为王爷做尽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汀月流下眼泪,这一路走来,沐筱萝有多不容易她都看在眼里在,如果到最后,娘娘与王爷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将会是个凄惨的结局。
“为什么……”沐筱萝低声呢喃着,为还债呵。
因为桓采儿的入驻,行馆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沐筱萝不得不继续装傻,而楚玉除了处理公务之外不得不做的事便是躲避桓采儿的殷勤献媚。
“沐筱萝,是你让奔雷去找的桓横?”两日未见沐筱萝,楚玉总觉得连觉都睡不安稳了,半楚总想着跑到后园瞧瞧那人还在不。
“是啊。”沐筱萝没办法否认,整个行馆,能驱动奔雷的除了楚玉,就只有她。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让桓采儿到行馆来住,她……。”就在楚玉欲发牢骚的时候,桓采儿赫然出现在后园的拱门处。
“王爷,您在这儿啊,可让采儿好找呢!”有句话叫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原本是让人愉悦的事,可现在看起来,似乎有人敌意太重。
“呀,这不是皇后娘娘么,可有些日子不见了。”桓采儿只道楚玉以沐筱萝做人质,心底对沐筱萝却是厌恶至极的,于是对沐筱萝的态度可想而知。
“宸妃啊!你也是被他抓来的吗?”沐筱萝顶起一副天真的容颜,惊愕看向桓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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