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相觑一番,踟蹰得看着银月。
银月明白圆荷方荇眼中的意思,她们意思是说,她银月之前是靳云轻大小姐那边的贴身丫头,背弃了大小姐,辗转到靳如泌二小姐麾下,为二小姐效命!
不仅圆荷和方荇两人如此,靳如泌的意思如此,她眸子冷冽的光得滑过银月丫鬟的腮帮,故作清音道,“唷呵,银月,该是你为二夫人和本小姐表忠心的时候了……”
“二小姐我……”
银月两颗眼珠子眼巴巴得凝了靳如泌一眼,希望靳如泌觉得她可怜,会放过银月她,毕竟二夫人莫长枫身体浑身上下皆是尿骚臭味,这要是不小心沾染上了,恐怕十天半个月,也不能祛除那股子恐怕的味道!
“哎,真是万万想不到如泌妹妹竟如此不孝,自己不身体力行,反叫一个下贱的丫鬟代替?试问,这普天之下,为人子女的孝道可以找人代替的么?”
“身为长姐,我真真为如泌妹妹寒心!”靳云轻详作百无聊赖之态,晙了青儿一眼,“青儿,飞流,我们走。”
飞流长身静立,等候靳云轻吩咐。
青儿洞破此间玄机,顺着靳云轻的话说,“不知道大小姐要奴婢们去哪里?”
“去天香楼茶馆,把普天之下,这桩不孝的事情,好好跟宾客们说一说,让他们评评道理。”靳云轻正欲抬步,手不经意挽挽螓首上的素雅钗环。
靳如泌吓得要死,忙叫住靳云轻,变得柔声起来,“且慢——长姐,妹妹没有说不去搀扶着母亲起来。”
靳如泌忍下一通恶心臭,一只手扛起莫长枫的胳膊,殊不知,莫夫人身畔的地砖都是尿液,靳如泌脚底一抹油般,直接摔得压道莫夫人身上……
“啊……”靳如泌想死的心都有了,莫夫人身上大半的尿都染到她身上,好臭啊,臭无比!
“噗嗤~”飞流再也忍不住了,用手掩住嘴唇,不让自己笑起来,飞流他看看青儿,还有圆荷方荇俩丫头,也是如此。
靳云轻心里好笑,可还想着要给继莫夫人和庶妹靳如泌吓一记猛药,“哎哟,大姨娘,如泌妹妹,本县主忘记一件事,那就是,其实不用喝尿,也可以把喉疾治好的。喉疾只需一味药‘人中白三分’就可以彻底治愈,人中白是铲取年久的尿壶、便桶等内面沉结的尿垢,除去杂质,晒干,服用最好。”
“哎呀……大姨娘你可要原谅云轻才好呢……”靳云轻看向莫长枫那一张已经气得冒烟的脸孔,无辜得道,“怪云轻太粗心了,本来可以祛除臭味再服下,云轻一时之间学艺不精,所以忘记了,还请大姨娘原谅——”
“啊!”莫长枫两只拳头伸向天空,“靳云轻!我看你是……你是……故意……故意整我的!”
对,姑奶奶我就是故意整你的,咋的?你特么咬我哇。
靳云轻心中腹诽,脸上却堆砌柔善面容,“哎唷,大姨娘说这话,真让云轻寒心。云轻可是好心好意要帮你的,怎么大姨娘不领情。罢了罢了,以后大姨娘以后有啥头疼脑热的话,就不要来找云轻了。毕竟是云轻学艺不精,让大姨娘怪罪,哎,这好人难当,飞流,青儿,我们回医馆。”
眼睁睁看着靳云轻带着两个婢仆,甩着云袖飘然离去,莫长枫一激动,一股尿液呛得喷出来,直接喷到了亲生女儿靳如泌脸上。
“哎呀……母亲……你干什么……天呀……这是祖母的尿啊……”
靳如泌刚刚说完,一股恶心味道侵袭上来,捂住胸口,狂呕,“呃……呃……”
站在茶几两边的银月,圆荷,方荇三个丫头,不敢贸然靠近。
二夫人莫长枫暴怒,“银月!圆荷!方荇!你们是死了!还是眼睛瞎了!要不要我现在马上把你们一个一个卖到青州妓寨,当一辈子的土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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