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出栖静院,没了栖静院这一处唯一的相府栖身之所,就跟相府内最低等级的奴才们一般无二,那些奴才们依然会向平日对待她们母女二人了。
如今,老太君一再坚持,这件事办不成也倒罢了,还连累自己的掌权权力被削弱了不仅仅是一点点啊,东方飞燕想要杀死林秋芸母女的心都有了。
东方飞燕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个机会叫林秋芸母女速速归阴,不过要想尽一切办法除掉沐筱萝却是重中之重,倘若沐筱萝死掉了,那么林秋芸好比一颗无芯浮萍,到时候想怎么除掉就怎么除掉。
“老太君,请您三思啊!”
这一次,东方飞燕直接跪在地上。
“别说了,我心意已决,如果你表现良好,我依然可以恢复你这些权力,等你改过再说。我老太君不会偏袒谁的,等空了,我找征儿,询问他是否已经找出两件事情的真相。到时候无论事实真相如何,会在大祠堂公审,该浸猪笼的还是要浸猪笼,该挨板子的还是挨板子,我可一个都不想放过。”
老太君这话是冲着东方飞燕说的,同时也是冲着林秋芸。
可老太君这么一说,东方飞燕心都凉了半截,老太君说的那两件事,自然指的就是自己和江福海之间存在嫌疑的奸情,还有林秋芸她和衣锦绣的暧昧关系。
事实上,林秋芸和衣锦绣一点关系都没有,东方飞燕也不是害怕这个,她害怕的是,自己和表哥江福海之间的事情会被揭穿,不过反过来一想,如今江福海已死在相府的地下黑牢之中,俗话说死人没有办法开口说话的,那么自己想怎么说都行。
其实说到上大祠堂,东方飞燕知道那是老太君吓唬自己罢了,浸猪笼,哼,也要找得出人证物证才能定罪吧!
东方飞燕偷偷瞄了林秋芸一眼,见这个昔日的洗脚婢女表情甚是笃定,也难怪,人家根本和衣锦绣没什么,只不过是自己凭空捏造而已,倒是自己……
哎……本夫人怎么就摊上这么一破事来?
东方飞燕不禁有些后悔,后悔与那表哥江福海贪图一时的欢愉,几乎就把前程就给葬送了。
深深为之怔了许久,东方飞燕始然发觉方才自己有些失态,一大屋子的人都齐刷刷得凝视自己,她再也无法淡定了,“老太君向来公正严明,此话说的有理,媳妇儿受用了,如果到时候林妹妹真被查出个好歹来,可别怪作姐姐的我心狠呢!”
真是个荒诞无耻的老贱货,如今却是她和江福海勾搭成奸再先竟然这般的贼喊捉贼,就算沐筱萝要放过她,估计老天也要收了她去!
更何况,沐筱萝根本不会放过她,饶是心中这般想到,沐筱萝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冷笑,只不过这笑太过短暂了,好比白驹过隙,外人想要洞察极为困难。
“姐姐教训的是,不过妹妹还是要为姐姐担心呢,最近传闻管家江福海失踪了,不知道是真是假,还是说与姐姐的事有关?”
林秋芸被大夫人憋了一大半辈子的气了,如今筱萝女儿最近倒给自己长了不少的脸面,底气却是十足,目光灼灼得竟敢于大夫人对峙,形成了一股水火不相容之势!
你……你这个天杀的洗脚婢……凭你也来寒碜我!
东方飞燕心胸狭窄到了极限,可老太君在上,若是自己真被林秋芸这个贱婢给弄的心急火燎,气急败坏了,还不明摆着,她自己真和江福海有一腿吗?
这要是不打自招了,往后还有活路吗?
胸腔怒火万千,东方飞燕不能忍,也只能咬牙忍下,再和老太君对着干,她这当家,母的身份也只能渐渐得掉价,被老太君砍掉一半的家族权力也倒罢了,倘若真被一纸休遣尚府,不但东方飞燕她自己的脸面丢失,更会连累得老父亲东方浩的脸面倾覆整个朝野,老父亲东方浩好歹也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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