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叫不顾性命危险前来援助的家丁护院们心寒,他们不敢哭,只是对了曲拱桥下方的溶洞吊念了一番,旋即也离开这里。
这件事一定不会就此罢休,沐筱萝很肯定,虽说这相府之内卑微下人们命如草芥,但总是要讲规矩的,这家丁一死,相府下人肯定会议论纷纷,旋即传了个满城风雨的。
毫无疑问,上官氏姨娘她们母女二人恐怕真要捅出大篓子来。
“二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香夏高高弯弯的秀美一挑,正不知咋办才好呢,两颗如漆黑宝石般的眼珠子就杵着沐筱萝。
沐筱萝脸上平淡如秋风漾不起的井水,“还能怎么办,当然往老太君哪儿去,老太君还需要我的花辰指压技法呢。”
“是呀是呀,我倒忘了,那小姐咱们走吧。”香夏俏皮一笑,往前面带路去。
刚才还是波涛汹涌的曲拱桥的下溶洞这时退了潮水,沐锦绣倒是没事儿,却是平白无故搭了一个下人的性命。
人生无常呐……香夏叹息了一口气,旋即摇摇头,走了几步,又问道,“二小姐,不知道瑾秋跟着二夫人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呢。”
“谁知道呢。”沐筱萝望了望天,这天明澈湛蓝干净得好像一块波斯国进贡的上等玻璃,上面飘着几朵懒散的云,恰似人生若天上浮云那般无拘无束任凭驰骋,放空了心情,岂不是美哉。
可惜,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了。
……
长安园。
“筱萝姐儿,这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你手里头的花辰指压技法可是随着日子渐涨呀,沉香,你瞧瞧人家,还是人家师傅呢,哎哟。”
老太君笑得自是合不拢嘴。
沐筱萝详作薄怒,哀怨得嗔道,“老太君,您怎么可以当着大家的面称赞你的孙女儿,真是……”
“筱萝二小姐,老太君真真不是夸的,平日里也不见得老太君夸别人呀。”
在老太君身后轻轻摇晃蒲扇的沉香笑道。
香夏在堂下的兽炭炉里添加沉香,也是一脸的笑容。
殊不知的,老太君眼角转瞬即逝的一抹深深忧愁却被沐筱萝捕捉了去,她当下问道,“老太君,您心里头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儿,说出来,孙女儿与你参谋参谋呀?”
“哎,知我者还是我的好筱萝姐儿呀。”
老太君浓浓得一声叹息。
沐筱萝早就猜到就关于大夫人的破事,东方飞燕以为因为自己生了病,老太君和老爷忘记了地下黑牢囚禁尸体的事情,哪能呀,东方飞燕她可是相府上上下下看起来最贤良淑德的人物,身份地位自不必多说,却做出这么一桩事情来,着实让老太君心生懊恼,想想当初东方飞燕刚干嫁过来那会儿,多么温良敦厚持家有道,如今却变了,变了都不认识她了。
“是大夫人的事儿吧。”沐筱萝心里跟明镜似的,可她偏偏说得无足轻重,好像随意提起。
也是呀,这几日,大夫人实在是太过分了,杀死她自个儿的亲生表哥江福海还不止,还把大初梅姐姐的双腿斩断,如此恶行实在令人发指!
香夏这段时间随着沐筱萝,看二小姐说话办事自有一套,她到希望筱萝二小姐真的可以扳道大夫人。
“哎,谁说不是呢?!江福海和大初梅的事情,你看看你,母作的是什么事儿!”
说到此处的时候,老太君额头上的白眉倒悬而起,神色暗沉,嘴角抽动,盛怒之色写满老脸。
沐筱萝也没见老太君像今天这么生气,大夫人怕是有难了,筱萝心中浮现一丝窃喜,却又听得老太君说道,明日就要上大祠堂公审一事。
“老太君你说什么?明日?”沐筱萝心中甚是讶异。
“筱萝小姐还知道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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