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自己所犯何罪?”
“老叔公,妾身没有罪。”林秋芸重复了一句。
沐芒这张老脸自觉得有些挂不住,“来人呐,给我打!”
“且慢——”
一声清脆的女声撼动大祠堂。
是谁?
是谁如此大胆?!
大祠堂所有人都懵了,当大家搜寻着,发现这声音是发出自沐筱萝这个不起眼的,女身上,大家纷纷为他担心起来。
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老叔公的跟前指指点点,哪算是未来将会继承沐展鹏老爷子的衣钵的,系大公子沐轩昌他不敢,,长女沐若雪她也不敢,沐筱萝他一个小小,女就敢了?
“筱萝,你可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一个小小的,女?!”沐芒的脸上明显有几分不悦,却眼珠子瞪得犹如铜铃那般,看着被自己称作小小,女的筱萝从人群之中走出来。
沐筱萝走至大祠堂的中央,她脸上笃定非常,面色无波无澜,恰是有几分好笑之意,“我想知道的是,老叔公您德高望重,莫非也不知道这审讯案情,要依据证词证件和目击者吗?莫非你就想这么草菅人命,我娘亲身份卑微,虽是,出夫人,可我的血液里好歹也是相父的亲生血脉,我想要为娘亲辩护,难道不可以吗?”
“你……”
沐芒何等德高望重,莫说老太君老太君也要给他三分薄面,就连沐展鹏也不敢在老叔公面前一板一眼的大声喃喃。
这个到底是怎么了?!
满座哗然,全场鸦雀无声,也唯独沐筱萝的话贯穿所有人的耳膜之中。
沐展鹏正欲发作,老叔公不论怎么样是沐家家族最年长最德高望重的人,筱萝是自己的,出二女,她如此高声,还叫外面的人如何看待自己,说自己对,出的女儿们疏于管教吗?这个话可难听了,无论怎么样沐展鹏是无法接受的。
可沐展鹏没有想到沐芒老叔公却一眼冰冷得凝视着沐筱萝,“好,你说你想要证据吧,臻珍贤侄媳妇,之前我可听说你手里有一方手帕,这方手帕上面有着龙凤呈祥,是林秋芸和衣锦绣的私通证物是吗?”
“不错,不错呀,我倒是忘记了。”东方飞燕那个高兴呀,狰狞的面目一闪而逝,连忙从腰间抽出一方手帕递给沐芒,紧跟着说道,“老叔公啊,这是这方手帕,可用的是画龙点睛绣法呢,这般滔天的手艺,这堂堂的相府里面,可唯独林二妹才懂绣出来的呢。”
大祠堂内除了老太君这般年长的女眷,几个年老的嬷嬷们被沐芒唤进来看了一下龙凤手帕然后又出去了。
沐芒眼珠子布满血丝,狠狠瞪着林秋芸,“筱萝生母,你还敢狡辩,方才那些个老嬷嬷可是看过龙凤呈祥手帕,你敢说这上面的图案不是你亲手所绣的?”
“我……”一时之间,林秋芸喉头犹如鱼刺梗塞,无法言语。
沐筱萝挺身而出,嘴角微微得勾勒起,一抹冷笑随着唇瓣的绞动扩散到整张愈发显得秀气的脸,“老叔公,我沐筱萝也可以说,是大夫人叫我娘亲运用那点睛绣法绣成的龙凤呈祥图,作为大夫人和江福海之间的定情信物吧,据我所知江福海被大夫人害死在地下黑牢里,大家可是知道,大夫人那贤良淑德的品相砍了我娘亲的贴身近婢大梅花的双腿,大夫人的眉毛也不会皱一下的,大夫人你说是吗?我想你身边大丫鬟容姑姑和小厮头子爪牙的死也跟你有关系吧。”
至于容姑姑和爪牙她们两个是各自寻死路,反正沐筱萝一说,信息量极为浩瀚,大家也竖着耳朵倾听。
骤然间,沐轩昌和沐若雪听了之后,连忙反驳道,“沐筱萝,你到底有何证据?”
这两兄妹真不愧是双胞胎,他们两个都是一个鼻孔出气,这正是沐筱萝所能预料的那样。
“要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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