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
一个人知道总比两个人,或者是第三个,第四个知道的要好。
沐轩昌丝毫不知道父亲的神色为何多次多变,“父亲,你这么快赶走她么,她肯定是来偷听的,父亲你要把她关起来,关在地下黑牢里,最好一辈皓澈别出来!”
“大哥有这么个心思,倒不如先求父亲把母亲和大姐救出来吧。”沐筱萝冷冷一笑,真是笑死人了,他的亲生母亲和胞妹在小柴房里头受苦还没有出来,倒先打好自己的主意了,真够无耻的,同时也是够愚蠢的!
被沐筱萝戳中心中痛楚,跪在地上的沐轩昌双眼爆满猩红的血丝,狠狠咬了咬嘴唇,旋即对沐展鹏道,“父亲,您都把我从法华寺召回来,为什么不把关押在小柴房的母亲和妹妹放出来,您知道……”
“我知道什么?”沐展鹏震怒,甩袖冷然说道,“放还是不放,是你可以绝对的吗?到底是你是一家之主,还是我是一家之主,我要听你,哼哼,真是笑话!”
沐展鹏的话把沐轩昌后面的话直接给淹没在唇舌深处,再也没敢说出来。
他拿不甘心的眼睛瞥向沐筱萝,眼眸中满是愤恨之意。
沐筱萝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像是开玩笑似的风轻云淡得向相父告别,“父亲大人,如果没有事情的话,筱萝先行告退。”
见相父无动于衷,沐筱萝也该识趣得离开,剩下来就让他们这一对极品父子好好呆一块儿吧。
沐筱萝嘴角噙着一丝软糯的笑意,抬头仰望天幕,月朗星稀,风拂齐齐林木送来一阵料峭的冷意,这一世,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得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相府相国房距离栖静院是好大一段的距离,去筱萝水榭就更远了,此下夜色迷蒙,沐筱萝又不肯让香夏和瑾秋跟着,当然有些事儿单独行动还是好的,若是刚才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其他人,被相父和大哥发现了,恐怕这件事儿没有那么早结束,筱萝也不会那么顺利得离开。
……
沐筱萝行至深潭畔畔上,一弯浅浅冷月映射在潭面上,要不是两旁寂寥之至,沐筱萝恐怕都不会了解到那些关于凉月的诗篇之中所描绘出的那种深刻的意境。
沐筱萝似乎想起了一首诗的词,抬眸凝月,不禁吟哦道,“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温柔富有磁性的声音在风中浮动。
沐筱萝心一滞,眼见那左前方的那一片白乎乎寒潭鹤影,是鹤吗?真的是白鹤的影子,不对,白鹤如何说会说话,还跟自己对上了诗。
不等沐筱萝心中胡乱猜测,身着纤长月白衫的男子早已飞到筱萝的跟前,沐筱萝抬头,疑惑道,“二殿下,怎么会是你?”
“怎么就不是我了?”夜胥华在黑夜深处那张俊朗无匹的脸,嘴角潋滟着狡黠的笑,“筱萝,你很喜欢去天山么?”
天山?沐筱萝眉心上腾一丝惨淡之色,前世她自己嫁给夜倾宴之时,新婚之夜那个男人一直许偌,每年一定要带自己去天山去一次,可是一次都没有去,因为夜倾宴的心早已不在自己这里。
在筱萝的心中,天山是一处禁地,不知道为何刚才凝望着月色之时才陡然生出感慨,不过还是觉得不妥,遂然打算他,“不,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
“传说天山山巅长满雪莲,一年四季都是寒川盖顶,哪怕万里晴空,冰雪永远也不会消融……”
夜胥华流连江湖的时候,听到往来的异域客商讲诉着天山的情景,要不然夜胥华根本也无法知晓,那天山距离大华皇城万里之遥,如此长远的路途,根本无人问津。
万里晴空,冰雪永不消融?沐筱萝凝着天上明月,寒风寂寂而来,这该是多么壮丽的景色呀,天山,我沐筱萝何时才能看到那个地方一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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