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我贾秋方的性命,贾秋方也在所不惜,石根儿,快跟二小姐磕头,快给姐姐们磕头,磕三个响头,阿娘和你一同磕……”
“大嫂切莫如此,快快起来吧。”沐筱萝示意香夏和瑾秋连忙把她拽起来,此时此刻掌事院福伯的眼珠子完全绿了。
福伯在想,这要是回去,可咋跟大夫人交代呢。
沐筱萝懂他的意思,“福伯,大夫人那边,我自然会亲自去说,如果说不通,我顺便去长安园,问老太君。你说呢。”
“是,是,筱萝二小姐要亲自说才好呢。”福伯皮笑肉不笑得道。
沐筱萝回来的时候,顺便也把贾秋方佃妇送下庄子。
他的孩子石根儿很懂事,香夏与瑾秋一路上拿红枣给他吃逗他笑,一路上洋洋洒洒着欢声笑语。
倒是走在最后边的掌事院福伯脸上阴晴不定,他想着这么回去该怎么给新任大夫人东方玉漱交代呢。
沐筱萝帮助了贾秋方,待到他日七国动乱之时,贾秋方母子将会给筱萝无比巨大的帮助,这事暂且搁浅,不提。
……
沐筱萝回到相府,正欲走进相府大门之时,也在同一时刻,大夫人刚刚在相府后门算好了货物品数,本想叫揣着银钱袋子的掌事院福伯算一下账,谁知道走着走着,却在这里看到他,还跟,女筱萝站在一起,当下她的心情极为不快!
“福伯!你老人家好歹是相府的老人了。难道想提前退休了不成?佃户们送来的货物还全是我一个人的点数的?你是主子,还是本夫人是主子,啊?”
东方玉漱骤然间杏目圆睁,一股威势使她的锦绣长袍因风自鼓了起来,她就好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王。不过在筱萝心目中,她不过是一个背着贞节牌坊的***那日在鎏飞院花厅后厢和父亲大人干柴烈火的成全好事儿,脸上可没有这般严肃的表情呢。
“对不起大夫人!庄上有事儿,奴才去处理了一下,谁知道……”接下来的话,掌事院的福伯不敢说了,要是被大夫人知道了银钱少了,她还不暴跳如雷?二小姐她肯定也会被骂惨,这骂还是轻的,惩罚什么的应该是免不了的。
到底是一个察言观色的能耐之人,东方玉漱老瞧到了福伯不对劲儿,一个眼珠子总是时不时瞥着钱袋儿,莫非钱袋子少了?
东方玉漱一声不吭夺过那钱袋子,拿在手心里掂量了一下,“混账!钱袋子怎么会无缘无故短缺了五十多俩,福伯莫不是你偷了不成,还是哪个下贱的,系偷盗的?好啊,我们沐家竟出了家贼了,沐筱萝,是不是你,别怪我这个继母心狠,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你带到老太君面前问罪!”
“好啊?!本小姐倒要看看!夫人你是如何把我拖拽到老太君跟前问罪!老太君问是问起来,这银钱如何少的。本小姐便说,大夫人你无视佃户性命,不给佃户应有的工钱,这些工钱是大夫人自个儿收起来自己用了,本小姐只不过是把该得银钱还给佃户罢了。”
沐筱萝这么一说,东方玉漱满是错愕的模样,她哪里知道筱萝两世为人,按道理说相府雇佣来的佃户,如果在劳作过程之中有了什么意外或者是死亡之事,这区区五十俩也没什么多的,再说那工钱,佃夫三俩银子,佃妇十文,本是他们应得的,这些细微之事,筱萝再清楚不过了。
旋即,掌事院的福伯又把事情的前前后后给当家主母东方玉漱说了一遍。
东方玉漱极为讶异筱萝的做法,她过个年,就满十三岁了,可腹内竟如此的沉稳,颇有当家风楚,如果叫这个偌大的家担子让她挑在肩膀上,她肯定是会挑得稳稳当当的吧。
思及此处,东方玉漱不禁严肃起来,她觉得总有一天自己一定会被筱萝这个卑贱的,女架空,到时候别说相府管钱的权力,就连大大小小的事物都要被人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