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槛外的那个贱婢!
“把那个闹事的贱婢,给我拖进来!”沐筱萝一甩凤袍,她绝不允许有人她挑战她贵为大陵皇后的威严,听那声音,还不是那个贱人么?看来这个娴鸽这个贱人真是找死啊!
看着娴鸽被三五成群的宫娥太监们强行架起来,就好像小鸡一般被拎起来,沐筱萝眸子冷傲尽放,狠狠得凝着娴鸽,“你这该死的贱婢!是想要本宫赐死你吗?”
“娘娘,皇后娘娘,奴婢不怕死!奴婢此举只是担心公主殿下而已,别无他意!”
此刻的娴鸽眼底早已噙满了眼泪,她可以瞒得过刚才招架她进来的宫娥内侍们,也可以瞒得过若竹宫人的眼睛,可瞒不过沐筱萝。
沐筱萝嗤之以鼻,眼眸愈发冷漠之极,幽幽得道,“这么说,你这个贱婢对本宫的小公主殿下还真当是忠心耿耿的?这样吧,为了昭显你的忠心——”
这句话还未尝说完,沐筱萝眸光浮掠到若竹宫人那边,“若竹,宫中太监宫娥们的茅厕哪里须要清扫的?”
“回娘娘的话,出来东舍之外,其他的南舍,西舍,北舍,一舍有二十间上下,想必这个时辰,值班的宫娥太监应该还没有打扫过……”
若竹宫人如是回答道。
沐筱萝眸光潋滟生华聚拢在垂着螓首的娴鸽身上,“既然如此,那么从今天开始,这四处,八十多间的茅厕就由娴鸽一人独立完成,若是谁被本宫知道帮她的!一众并罚!好!现在你们给本宫下去。”
跪在玉砖上的娴鸽两只手攥得紧紧的,红唇狠狠得咬着,几乎都快要抿出血水来,心中怒火狂炙,她恨不得扑上去要了沐筱萝的性命,诸多仇恨加起来,而此时此刻,沐筱萝更是让她洗茅厕,想想她前半生哪里有干过这般肮胀不堪的活计。想想相国爹爹沐展鹏在世那会,是何等宠爱于她,还有生母东方飞燕,更是对她万般呵护。亲人们一个一个远离自己而去,徒留她一个人与沐筱萝作战!
“是,娘娘。”娴鸽沉稳如山得点点头,她娴鸽发誓,迟早有一天,沐筱萝怎么对待她的,她也一定会全部还给她的。
殊不知,娴鸽她已经没有机会了吗?因为沐筱萝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的!哪怕这样的机会极为渺茫,但是说不会就不会!这里是沐筱萝的后宫天下,她要谁二更死,那个人绝对不会活到了五更!
若竹宫人再怜悯娴鸽,也不能不按照筱萝皇后的去做,把娴鸽带下去,这会子若是不去,按照值班的宫娥太监们的效率,一定会在短时间之内把茅厕洗刷得干干净净的,到时候,可就轮到她自己被筱萝皇后娘娘责罚了。
“你,起来,跟我去。”若竹宫人现在是极为忌惮娴鸽,甚至于都几乎不敢叫她的名字了,生怕被筱萝皇后怪罪,毕竟娴鸽她再好也是被筱萝皇后娘娘讨厌的人,如此一来,若竹宫人也就被迫得把娴鸽当做是自己讨厌的人。
倘若若竹宫人不这么做的,那么到最后受苦的可就是她自己了。
见母后大人神色如此严肃,停止了哭泣的宸潋小公主也不敢为娴鸽求情了,怔怔得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用手擦拭着眼眶,鼻涕一下一下的抽搐,极为伤心的模样,当真是惹人怜爱。
那个娴鸽贱人终于走远了,沐筱萝觉得没有那个女子碍着自己的眼,心情就是无比的畅快,赶紧过来,蹲下身子来,用自己的锦帕为若竹宫人擦拭眼畔上的泪水,又关切得用嘴去呼小宸潋公主额头上的伤疤,关切得问,“潋儿,怎么样?还疼么?要不母后请太医给你来看看。”这样的小伤是根本不需要请太医的。筱萝这么说是极为关心孩子的缘由。
宸潋连忙擦干了眼泪,“母后,我不疼,不疼……”后面她有想过给娴鸽姐姐求情,不过宸潋还是不敢,母后也只有在面对着她和宸宁大皇兄,宸礼二皇兄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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