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真火炼化过后,依然保有一丝微乎其微的生机!
刘怀东心中好的同时,也是开始仔细端详观察起手中的苁蓉根茎来。
不过尽管那块根茎还没有彻底化为灰烬,但也已经被火烧的面目全非了,当刘怀东把它从灰烬里挖出来时,没十秒钟就彻底绝了生机。
就在刘怀东有些失望时,冷不丁抬头一看,前面稍远些的地方,竟然还有一块这样的苁蓉,而且大概是因为距离较远的缘故,那块苁蓉被三昧真火影响的程度,也较之刘怀东手里这块小了许多。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刘怀东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块苁蓉的根茎上方,甚至还有大半截被烧的焦黑的药材。
当下刘怀东不由心头一喜,赶紧冲上去仔细研究起那块苁蓉来,这次刘怀东比上次更加的小心翼翼,甚至没敢用手去碰那块奄奄一息的苁蓉。
不远处,四个人盯着刘怀东怪异的反应,都是心头不解。
“你叫纳尔逊是吧?”半晌后,老护林员突然开口,在纳尔逊点了点头后,他又指着刘怀东的背影小声问道:“你这位……朋友,他对我种的苁蓉很感兴趣吗?”
听到这话,纳尔逊也是一愣,不过紧接着他就用汉语对刘怀东喊道:“刘医生,我旁边这位老先生问你,是不是对他种的苁蓉感兴趣?”
正在研究那块苁蓉的刘怀东闻言顿时一愣,赶忙眼前一亮的站起身子,看了眼站在纳尔逊旁边的老护林员,“帮我问问这位老先生,这些苁蓉真是他种的吗?”
纳尔逊如是将刘怀东的意思,用南非方言翻译给老护林员,老护林员听后则是对刘怀东点了点头。
“老先生,你这里的苁蓉是怎么种植的?还有多少?”
看到老护林员的回应,刘怀东赶紧激动的上前询问道,而纳尔逊也很自觉的担任起了这两个语言不通的家伙之间的语言桥梁,俗称翻译。
“怎么,我这些苁蓉有什么怪的地方吗?”
“不不不,我只是发现它们比普通苁蓉的药性更加纯粹,而且生命力也异常旺盛,这样的苁蓉我从医以来闻所未闻,所以很想知道,您是怎么培育出它们的?”
“哦……”老护林员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这才指着周围的沙棘种植区对刘怀东接着开口,“如你所见,这
里原本是一片沙棘种植区,培养的沙棘是用来解决我们国家沙漠化的问题的。”
“可是这里因为接近沙漠边缘,所以经常会受到风沙的侵扰,尽管沙棘这种植物的耐旱能力很强,但也会存在生长周期缓慢,发育不良的问题。”
“后来我发现苁蓉这种植物,生长到成熟期后,它们的根茎具有很大的锁水性,于是我就尝试着将苁蓉和沙棘在一起培养。”
“事实也的确证明了我的想法是正确的,尝试过这个方法后,这些沙棘果然因为苁蓉的原因,生长的非常健康,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就连我种在这里的苁蓉到了成熟期,个头也比一般苁蓉要大很多。”
老护林员通过纳尔逊的翻译,向刘怀东解释了这个问题。
而刘怀东听后,也是若有所思的思忖片刻,之后又喃喃自语道:“和沙棘一起培养,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这些苁蓉都发生了变异?”
还没等纳尔逊把这话翻译给老护林员,刘怀东就接着抬头问道:“老先生,这么说你这里有很多类似的苁蓉喽?”
纳尔逊翻译之后,从老护林员哪得到答案,再如实转告给刘怀东。
“是的,这片沙棘保护区占地五十平方公里,这其中沙棘的数量有多少,苁蓉的数量也差不多就有多少,这些苁蓉都是我这几年一棵棵亲手栽下的!”
刘怀东闻言不禁肃然起敬,只见他竟是当着四人的面,向这位兢兢业业,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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