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溪真的挨打了,他要给她打回去吗?
嗯?若是平时跟二爷打肯定是打不过的,但是现在慕时年受了伤呀!
阿晚摩拳擦掌!
门哗啦一声被拉开,慕时年突然开门也跟顾言溪提一句,两人在门背后纠缠时,顾言溪的衣领子乱了,她自己没有察觉,就要转身看门外跟阿晚说句没事,却被慕时年眼明手快地直接摁住后背压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她动。
以至于门被打开时,阿晚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
顾言溪正伏在慕时年的怀里,慕时年一手搂着他,面对着门外的不速之客,眯着眼,“曲小晚!”
曲小晚:“……”
二爷一身蓝白相间的大套病服,头发有些乱,颓废间夹带着一丝柔弱感,加上这张脸俊美无涛,看起来是毫无攻击力,可他那双眼睛,有冰凌子似得,齐刷刷地朝阿晚身上戳过来。
阿晚顿时就给惊得哑口无言了,后知后觉,好像自己怀了事儿了!
哦,好像砍了自己一双爪子哦!
“站远点儿!”慕时年语气十分不好,阿晚委屈地瘪瘪嘴,果然是站远了一些。
慕时年眉头跳了几下,似乎在极力压抑着恼意,“再远点儿!”
怀里的顾言溪要抬脸起来,被他提前察觉伸手摁住后脑又压了一下,好巧不巧,言溪的唇瓣正好压在他的颈脖口,唇瓣跟肌肤的一触碰,慕时年那块肌肤触电般哆嗦了一下,电流蹿及全身,激得他浑身血液沸腾。
慕时年眼梢闪过暧昧的暖色,看阿晚这个电灯泡越发得碍眼了,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到爪哇国去。
电灯泡阿晚只好再远了好几步,跟二爷遥遥对望,现在总可以了吧!
他不能离开顾小姐身边五步远,这可是二爷自己说的,如今都已经超过五米了,也不知道二爷这脸自己打得疼不?
“砰!”病房门关上了,煽过来的凉风刮得阿晚面无表情,伸手摸摸鼻子。
唉,突然发现,自己好惨一男的啊!
门被关上,隔绝了门外过道上阿晚探究的目光,慕时年身上火气蹿起,隔着薄薄的病服布料渗透了出来,眼里也泛着猩红,锁定住言溪的目光时,目光灼灼的。
言溪挣了几下,心里有些乱,看到他的眼神就察觉到了他的想法,顿时脸红筋涨地,一口回绝,“不行!”
慕时年灼灼的目光一下子就暗了几分,脸色一颓,抽着嘴角,“我没说自己不行!”
他在断章取义!
言溪也恼了,红着一张脸,“不行就是不行!”她身体敏感,能感觉到他布料下流窜着的灼热气息代表着什么。
慕时年:“……”磨牙,搂着她往自己身上贴,言溪要挣开,慕时年这人一旦耍起无赖起来言溪没辙,尤其是言溪还担心他身上的伤,硬是拿贴在她身上缠着她的慕时年没法子。
言溪进门时的恼意都让他给缠没了,最后破罐子破摔,“你自己选吧,左手还是右手?”
慕时年表情狠狠抽了一下!
……
一个小时后洗手间的门开了,言溪臭着一张脸走了出来,身后慕时年一脸吃饱了似得的餍足,连步伐都有些轻飘。
他瞟到病床那边侧身躺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言溪正在用纸巾擦手,尽管她对某人的无耻已经有了免疫力,但那张脸还是要滴出血来了似得,尤其是感觉到后背一双眼睛还在盯着她时,她擦拭手指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心里不停地安慰,没事没事,又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过程就是手累了些而已。
她自我安慰没理慕时年,擦完手之后转身又去了洗手间,把沾在衣服上的东西给洗干净,用电风吹吹干了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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