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在慕时年看来,这相当于赔偿和弥补,若是个知进退懂深浅的就该知道适可而止,有些情分既然断了能维持到朋友的界限不再逾越就是对彼此最大的尊重,也是对上一段感情划上句号最好的处理方式。
偏偏有些人就是不知足!
无论之前两人关系中到底谁对谁错,就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条件来要挟的,即便之前让人觉得可怜的一方也变得面目可憎了。
慕时年手中的打火机在指尖转了转,他深深看了乔思悦几眼之后突然转脸,视线落在了病房门口。
自从刚才跟乔思悦对话以来他就一直保持着背对着病房门的姿势没动,言溪也一直盯着他的背影,如今他突然转脸过来,视线跟她对视上。
言溪怔了一下,这个时候她出现在这里好像不应该,大脑里的思绪还是一阵乱糟糟的,被他看了个正着,有种被逮住了的心虚来,目光微微一闪避开了。
她真不知道现在应该以什么心态来跟他目光对视。
慕时年看她转开视线,目光追着她的眼睛就是不让她避开,勾着唇角语气幽幽,“慕太太,你有什么看法?”
顾言溪:“……”目光微微一滞。
慕时年眉头蹙起,怎么?被他一声慕太太给吓着了?
她难道不是慕太太?
怎么这么久了才进入不了状态?
他开始怀疑她的战斗力了?
不仅是顾言溪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声‘慕太太’给愣住,乔思悦的神情也呆了呆,回神后眼瞳撑大了一圈,眼睛里的怒意能点燃起熊熊烈火来。
他居然问她又什么想法?
还是用这样轻描淡写的语气?
这让她突然有种感觉,演戏里的卑微小妾要入门时需要得到正房大太太的允可!
这是对她的侮辱!
乔思悦看向言溪的眸光火花四溅,而顾言溪在接触到她那要生吞活剥的眼神时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后知后觉。
怎么?她这是被推出来当挡箭牌了?
顾言溪被慕时年注视着,心头也微微一松,自动摒弃掉慕时年眼睛里带着的淡淡嫌弃和不爽,很想翻他一个白眼,忍住了。
“我有什么想法?我想给她两耳光可以吗?”
顾言溪不动声色地淡淡开口,在乔思悦变脸尖叫出声之前直接截住她的话,“我不是乔小姐,我没那么大度,被个女人挑衅了还能故作贤惠!”
乔思悦的大脑里有气血直冲脑顶,顾言溪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当真是不要脸。
“你……”乔思悦胸腔剧烈起伏,牵动了伤口,涨红的脸瞬间惨白了几分。
顾言溪盯着她,指着慕时年,似笑非笑,“他是我的男人,你抢不走!”
说完她打算退出病房,想了想又停下脚步,无奈地皱了皱眉头,“如果我是你,在提出那个要求之前我会做一件事,那就是照照镜子!”
顾言溪说完义无反顾地离开病房,她真是不想再看到乔思悦那张脸,虽然最后一句话有违本性,不该人身攻击。
但乔思悦从一开口就‘贱人贱人’的骂她,她顾言溪又不是傻子,别人这么骂她她还要圣母婊地为她人着想顾及他人心情?
顾言溪一走,病房里乔思悦脸色惨白地尖叫一声,胸口伤势因为情绪的激动渗透出血水来,秦晋之最先反应过来,摁了床头铃叫人进来。
慕时年起身。
乔思悦疼痛之中看到慕时年要离开,顾不上伤口的疼痛大叫。
“慕时年,难道你就不想知道秘密了?你只能从我这里得到的秘密……”
顾言溪给她的屈辱像一把刻刀刻进了她的骨子里,而面前这个男人的冷漠更是会让她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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