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就已经在海上找了快半个月了,而且非常坚决地就在那附近找!那一带暗礁林立,风大浪大,在那边出事的船只很多,你有问过他原因吗?”
“问过,他说他感觉就在那里!”苏安说着咬了咬已经被他掐灭了的烟头,抓了一把脑袋上的头发,“那大块头有时候说话就是这样,再三追问他连个P都不放了,最后嫌我烦索性把信号都给掐了,你说这个混蛋,他又不是女人还讲究什么第六感?”
单打独斗惯了,没一点团队协作精神!
要不是因为离得远逮不到他人,苏安真想带着一队人过去将他摁着打。
“这一片海域属于公海范围!”于湛在地图上画了个大圈,突然问了一句,“阿晚以前出过海吗?”
苏安闻言愣了一下,“好像出过,不对,那小子以前好像在一个岛上待过的,说那岛上漫山遍野都是蛇!”
“还有呢?”
于湛问,他跟在慕时年身边的时间是最短的,七年,而苏安比他要早一点,八年,至于贺明时间更短,只有五年左右,可是他记得,在他们来之前阿晚就已经在慕时年身边了。
阿晚比他们任何一个人待在慕时年身边的时间都要久。
苏安沉思片刻摇了摇头,“没有了!”
阿晚那人嘴巴牢靠,知道一些秘密若是没有慕时年允可也不会乱说话。
有时候苏安都觉得有那么点小嫉妒,那大块头除了打架厉害样子看起来彪悍人却沉闷得要命,通常情况下他说十句话他能回一句已经很不错了。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居然会被二爷安排在夫人身边跟进跟出,可见他在二爷心里的位置有所不同,至少他和于湛可没这个优先待遇。
至于贺明,也是在后来阿晚出事后被临时安排过去的,打的也是临时工。
“没有了?”于湛说着叹了口气,提议,“要不,我们再去他失踪的地方找一找吧?扩大范围的找!”
海面上邮轮之上谈论的某个出事的人此刻却在海水里拼命泅渡。
他已经游了一天一夜了,体能已经到了极限,而晚间这边的海水温度骤降,他本就体力不支的身体游动的速度是越来越慢了。
然而这本该是让他觉得恐慌的事情,他却没有濒临死亡的绝望,反而是朝着水温更低的方向游去,仿佛那个方向就是他要找的地方。
想当年,他和二爷就是靠着超强的体能游了两天时间才游了出来的。
身后一个海浪打过来将他一浪拍下了水面,他体力不支整个人朝着水下沉去,连挣扎的力气都快使不出来了,然而就在他以为要葬身海底时,不远处一个黑压压的影子朝着他袭来,那影子速度很快,行驶中卷起的水流在水下又掀起了一阵阵的水浪。
一束探照灯从头而降,在昏暗的水中亮起了一道指明灯。
船?
居然会有船出现在这里?
阿晚整个人被水浪掀翻一个跟斗,人在海里跟那船擦肩而过,慌乱中他的脚踝被水下的一根锁链绊住,整个人便像一根海草似得被拽得在海水里飘荡起来。
阿晚在看到这艘船的时候大脑一下子给清醒了过来,这里怎么会有船?
这船是如何驶进这片海域的,他的船之前在海域外面徘徊了快半个月都没能找到入口,而且越往里面导航越是没用了,连最保守的指南针针尖都在这块海域里疯狂得旋转。
最终,他运气不好,船被一个大浪掀翻,船上的人除了他无一幸免,而他靠着当年在海里泅渡两天的经验才游到了这里。
他一直以为船只是开不进来的,但这艘船是如何进来的?
阿晚来不及多想,因为绊住他脚腕的铁链太粗,他再这样被拽着很有可能会把脚骨给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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