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和修建私人连锁医院吗?”
说起来,传到秦晋之这一代也才第三代吧,但他们秦家之中也就在第三代的秦晋之这一辈才培养出来了一个真正的医生。
像秦晋之的爷爷和父亲秦怀忠就不是,秦家的其他旁支血亲虽然也有做医生护士的,但最亮眼最有出息的也就秦晋之一个。
顾长安摇摇头,“不是,三十多年前秦家是靠房地产发家的,你看现在荆城医院,那块地寸土寸金,当年为了那块地也死了几个人的!”
“嗯?”言溪愣住。
顾长安继续道。
“太久远了,好像当年为了那块地,最后留下有竞争力的除了秦家还有一家,拍卖会当天,另外一家公司派出了一车的顾问,结果运气不好半路上被一辆货车撞飞了,车里一个活口都没留下,最后才让秦怀忠捡了那个便宜!”
“这种事情出现一次也就罢了,但后来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就让人觉得秦怀忠这人吧虽然不是个东西,可好像被上天眷顾似得,没有干不成的事儿!”
“他的秦氏家业不就是这样慢慢扩展到现在这样的规模了吗?”
是真的意外还是有人蓄谋,言溪不予置评,可接下来听着顾长安分析其秦怀忠掌权以来各种侥幸成功的背后都是竞争对手出了意外,这频率感觉也太高了些。
一个人的运气一次是好,是幸运,可总不会次次都幸运。
可见秦怀忠之所以能把秦家发扬光大用的旁门左道也不少。
“顾长安说的这些我都去查过了,确实有点邪门!”
当晚,言溪联系了陆云深,担心电话里说不清楚,就让陆云深把车停到锦城湖旁边的道路上等,言溪从顾家后院的门出来,没走几步路便上了他的车。
“看你轻车熟路的,以前没少走后门吧?”陆云深的车里有烟味儿,言溪一坐上去就开了车窗透了气,“麻烦陆少把烟掐了!”
陆云深后知后觉赶紧掐灭了烟头摁在了烟灰缸里,将车窗重新关闭,开了空调散气味儿。
“秦晋之至今没有下落,就秦怀忠的弟弟秦怀新跟个跳蚤似得没事儿就往荆城警署里一蹲,非逼得人彻查不可,最近警署里的老李头上的毛又少了几撮,我再不救场他就要秃顶了!”
“陆队,我除了能提供一些消息外不太懂你们内部的那些是是非非,我之所以会出面也是因为秦晋之!”
陆云深,“啊,是啊,那小子现在杳无音信,他二叔居然说这是父子夺权相残,最后老子死了,儿子逃了!”
“还别说,这消息经人在上一发酵,秦怀忠之前的各种对家庭不忠对儿子不理不问的事情就给捅出来了,眼看着儿子能独当一面了,花点钱买了老子的命就登基,看,升官发财死爸爸,人生开挂!”
言溪闻言哭笑不得,“陆队,看来你也欣赏这种模式啊,你是不是在脑海里已经预演过很多遍了?”
陆云深歪着头,“哪里哪里?我爸又没钱!”
言溪:“……”这老油条!
“秦家的二叔看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听起来他也很有嫌疑,你查过他了吗?”
言溪觉得跟陆云深在一起谈话时脑子一向很清醒,虽然这人有时候有些不靠谱,嘴巴里还会时不时地跑出一辆货车来,可大概是她从小就觉得警察叔叔十分有公信力,因此跟他谈话时也保持着思绪条理清晰。
陆云深目光一深,“在查!如果秦怀忠死是意外,那么他一定知道些什么东西!”
“而且还是你在从帝都回来追查那药的节骨眼上!”
两人一人一句,对视上目光时得出了一个结论来。
杀人灭口!
……
“他最近状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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