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似的,谁陪得起啊?”
宋靖白就知道秦晋之不会给他安排什么好差事,一大早打电话来说让他过来陪慕时年玩,好吧,陪就陪吧,结果陪了之后人家还嫌弃他手气差完全没挑战性。
连陪玩的要求都这么高!
宋靖白表示不服!
“我看他今天好像做什么事情都不耐烦似得,他心情不好?”
苏安现在是恨不得找两根火柴棍来把眼皮子撑起来,站着都能睡着的架势,听到宋靖白的问话一个激灵,把脑子里的浆糊暂时给清扫掉,用那么点少得可怜的脑子想了想。
“额……”
岂止是心情不太好啊?
表现在别人做什么好像都不合他意,比如对着一杯咖啡都能百般挑刺,不是太烫就是太凉。
人若是专门要挑刺总能在鸡蛋里挑到骨头的,就比如这个咖啡的热度吧,您若是能规定一个合适的温度还好,这样他们掐着温度来,你就一句太烫,太凉,又没一个标准专门为难人。
如是再三,一杯咖啡都能换了个七八次,让苏安都忍不住黑脸,一听到他说要喝咖啡,苏安整个人都要奄奄一息了。
当然,这还不算完,他总能从一些小事里挑出一大堆的事儿,把他们一帮人折磨得苦不堪言。
苏安表示很心累,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心累过!
宋靖白见走了的人还没有要回来的意思,咬着烟头冲苏安继续小声道,“你们让顾言溪一个人去帝都,心里是怎么想的?”
苏安一听忙摇头,解释,“不是一个人,于湛跟着去了啊,只是夫人好像不需要我们了,走的时候都没说一声,然后二爷这边……”
他说着表情有些欲言又止,跟宋靖白眼神交流了一番,又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您懂得的,二爷脑子进水了。
关于顾言溪去帝都这事儿,他们在得到消息后,顾言溪人已经去了帝都,于湛回来跟慕时年汇报,说要派人过去,被慕时年凉凉地看了一眼,“她又不是你老婆,你折腾个什么劲儿?”
这话说得于湛的脸皮抽了一个下午。
是是是,不是我老婆,是您老婆,我们为了您老婆两肋插刀不畏生死,您特么现在还有心情在这里说风凉话?
苏安想,若不是于湛在心里衡量过打不过他慕时年,恐怕早就顾不上多年主仆之宜动手了。
真他娘的吃力不讨好啊!
不过在于湛抽了一个下午的脸皮后,他和苏安商量后还是决定跟去了帝都,主子脑子进水不灵光也就算了,他们还是有脑子的。
只要慕时年的配偶一栏上还有顾言溪的名字在,她便依然是慕家的少夫人!
只是二爷他跟谁置气来着?他还有脸跟人耍脾气?
昨晚上他在医院里对夫人干出那种事儿,那么多人都看着的,他就跟个登徒子似得亲了人就跑,事后还跟啥事都没发生似得,典型的渣男中的战斗机。
也亏得是夫人大量不跟他计较,哦,不对,夫人已经计较上了,连带着他和于湛都不待见了。
若是以往要去哪儿都会知会一声,带上他或是带上于湛作为助力,这一次唐家出了那样的大事儿她一个人就去了。
都是二爷给作的!
苏安敢怒不敢言,心里却在想,干脆一锤子把他砸晕算逑,省得他再出来祸害人!
夫人一个女人都没这么难伺候!
宋靖白看苏安那表情很是同情,“我懂,我懂!脑子进水的人不好伺候,你们辛苦了!”
苏安:“……”
好想迎风落泪!
这边两人在暗戳戳地说着某个不良主子的坏话,那边慕时年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对着镜子沉郁地一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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