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拦住他,冲一旁错愕的老钟挥了挥手,示意他和我一起上前。
偷袭肖阳的人被我和孙禄踹了几脚,已经晕死过去。
这同样是个男人,赤着上身,头上却套着一个样式古怪的黑色头罩。
仔细一看,我差点没又给他一脚。
那居然是一条女式的N裤!
再看男人的右手,手里攥着的居然是一枚黑压压的秤砣。
看着染血的秤砣,我强忍着踹死这人的冲动,示意老钟把他头上的N裤带回去化验。
男人被打上手铐,像死狗一样的拖出了棚子。
围观的人群里立刻有人叫了起来:“怎么是他啊?”
高战立刻带人向那人走了过去。
不大会儿,走回来对我说,袭击肖阳的人和死者是老乡,这废品收购站就是两人开的。
这时,那个男人醒了过来,在地上翻滚着尖叫起来。
我感觉不对劲,走过去弯下腰刚想查看,忽然间,他猛地抬起头,张开嘴,呲着满嘴的烟熏牙向我伸出的手咬了过来。
我早有准备,一把掐住他的下颚,弯下一边的膝盖压住他的身子。
看清男人的眼睛,我顿时就是一怔。
见救护车赶来,松开他,起身对高战说:“这人的精神出问题了,一起送医院。”
肖阳被抬上了救护车,见孙禄回过头想说什么,我冲他摆摆手,让他跟着去医院。
到了局里,我没让大双参与化验,一个人忙活到下午两点,把验尸报告交到了高战手里。
“在死者的私密部位提取到一些女性分泌物,建议交由上级部门做DNA化验比对。”
高战打了两个电话,随即让人把提取的样本送去市里,起身说:“开会。”
……
回到办公室,见大双还在发愣,我点了根烟,让他把和萧雨相识的经历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说一遍……
“她是好女孩儿,她一定不会害人的。你也看到了,这案子跟她没关系啊。”大双红着眼道。
我一阵沉默。
听了他和萧雨的相识相知,只能是感叹造化弄人。
有些人的相遇是万分之一,甚至是千万分之一的巧合,但共同的相处经历,却永远不能复制……
“从今天起,你开始放假,等情绪稳定下来再回来上班。”
“徐哥,我……”
“法医不是旁的!人命关天!”我大声打断他,转眼见外边开始下雨,拿过钥匙起身说:“走,我送你回家休息。”
两人在一家快餐厅胡乱吃了晚饭,我把大双送回宿舍后,不自觉的又开车来到了城南三村的侧门。
我正看着警戒线发呆,后方忽然传来两下汽车喇叭声。
副驾驶的门打开,高战钻了进来,边抽出纸巾擦着脸上的雨水边问:“你怎么也在这儿?”
我隔着车窗指了指不远处一栋楼,“刚送大双回宿舍,顺道过来看看。”
“你是不是也觉得这案子有什么不对啊?”高战问。
我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高战挠了挠头,指着警戒线的方向说:
“根据现场判断,案发的时候,棚子里至少有两到三个人。其中一个是死者,还有一名为女性。那个精神出问题的人,目前为止不能确定他当时在不在现场……”
他忽然又挠了挠头,看着我说:“我怎么就觉得这案子有点邪性呢?可我实在想不出到底是哪儿不对劲……”
“那条N裤.”
“啊?”
“老钟的报告上写的很清楚,那N裤是XX牌的,而且是正牌。”
我转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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