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牧小世子除夕宴上立了大功,更知皇上惜才,可牧小世子终归太过年轻,又玩心太重,把提审刺客一事交由牧小世子全权处理,这不是儿戏吗?”
“老爷莫生气,皇上这般安排有这般安排的道理,您可千万不能越俎代庖。”成夫人在一旁好声劝道。
“我不是想越俎代庖,提审犯人一事,就该交由威王处置,有威王出面,不出两日便有结果,可现在你看,这叫什么事啊!这都两日过去了,牧小世子就去天牢里对着刺客喝了两杯茶。”成大人本就是个急性子,能按捺两日已属不易,当下越想越急,索性命人备马车,去威王府找威王说道此事。
得知自家混小子对皇命丝毫不放在心上,两日就去了一回天牢,还净喝茶享受不办正事,牧石松老脸沉了下来。
好容易挨到送走成大人,他一甩衣袖,风风火火朝风波院行去。
“牧锦风!”
一声威严厉喝自院外传来,正在房处理正事的牧锦风打了个哈欠,懒散道:“老爷子还真会挑时间。”
需要他时吧,怎么都不出现,现在他这个做儿子的好容易有了提审的方向,他这个当爹的又出来搅局了。
牧石松风风火火行入风波院,就见儿媳在丫鬟的搀扶下行出房门,摇摇晃晃地冲他行礼:“爹!”
“你怎么出来了?”牧石松面色瞬息缓和大半,斜眼看向白芍,厉声道:“阿晴正病着,还不快将人扶回屋内休息,别又吹风受凉了。”
“爹,阿晴没事,大夫说了要多透透风,总闷在屋内反而好不了。”杨晴紧了紧衣裳,在白芍的搀扶下缓步上前,低声道:“锦风又惹爹生气了?”
“没什么大事。”牧石松虽然生气,可面对生病的儿媳却是多了几分耐心,心里压着火,就怕黑脸将人给吓到了。
“那爹就是想锦风了。”杨晴揣着明白装糊涂,柔柔笑道:“恰好现在是用晚膳的时辰,爹就和我们一道用晚膳吧,这两日锦风因为阿晴生病没有去陪爹用膳,阿晴还要同爹陪个不是呢。”
父子冷战到她口中成了另一番说辞,倒是让接下来的同桌共食少了几分尴尬。
闻言,牧石松面色越发缓和,顺着她的话道:“你才嫁入我们牧家一个月便叫人欺负,锦风作为你的丈夫自然应当多陪陪你。”
末了,他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你放心,此事爹会给你讨回公道。”
此言一出,院中丫鬟小厮皆是诧然。
要知道,只要是涉及皇子王孙的纷争,他们王爷从来不干涉,主动表态要帮着讨个公道,这还是头一回。
“谢谢爹。”杨晴展颜,苍白的面上添了一丝血色。
“委屈你了!”牧石松拍拍儿媳肩膀,抬眼看向杵在门口的小厮:“还不叫世子出来!”
“是!”小厮应声,正欲叩响门扉,就听得“吱呀”一声响,房门叫人从内拉开。
牧锦风缓步踏出,见站在院中的老爷子,故作意外地挑挑眉:“爹,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也不让人通报一声?”
闻言,牧石松剑眉倒竖而起:“你小子别在我面前装聋作哑!”
方才他那一嗓子都将病榻上的儿媳惊出来了,他小子能没听见?
“儿子没有装聋作哑,方才在房办正事呢。”牧锦风大步上前,极其自然地伸手搂住自家夫人,语气恭敬道:“爹既然来了,正好一道用晚膳?儿子这两日忙着照顾阿晴,疏忽了对您的关心,您可千万不要生气。”
话音方落,腰上吃了一记肘击。
杨晴不着痕迹地拧着男子腰上软肉,面上维持着端庄姿态:“爹,先坐吧。”
“恩!”牧石松应了声,先一步朝桌前行去,在经过儿子身边时,面上风云突变,甩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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