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能出气便好。”
“你就是个混账,明明是你把我往别人怀里摔,你还防着我。”骂着骂着,杨晴忽然停手,垂眸看着自己打人打红的手,嘴一扁,哭得更委屈了:“你故意的,你故意的,你知道自己胸口硬我打不疼你,你就故意不躲,你还让我用力……”
“呜呜呜,我的手……”
“手……手……”牧锦风手足无措地包住女子的手,细细揉搓着泛红处,声音越发温柔:“都是我的不是,你若是用手打我疼,你可以拿东西砸我,我绝对不挡着。”
“呜呜……”杨晴吸了吸鼻子,抬起红彤彤的眸子,语带哭腔道:“舍不得。”
“阿晴?”牧锦风愣住,一时竟是不知当如何回答。
杨晴低头,将脸埋入男子颈间,双手紧紧将人环住:“你这四年来,超过一半的时间在打仗,没少挨人拳脚,我哪舍得再揍你。”
“再说了,你好容易回来,我要不小心将你砸出个好歹来,你让我下半辈子怎么办,除了你我还能喜欢谁去。”
“阿……”牧锦风张了张口,怎么都发不出声来。
除了你我还能喜欢谁去……
除了你我还能喜欢谁去……
女子轻柔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如巨石投湖,掀起千层巨浪。
牧锦风呼吸有些急促,这份告白来得太突然,情感太浓烈,竟是将他打得手足无措。
二人紧紧相拥良久,牧锦风轻抚着女子背脊,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音量一字一句认真道:“喜欢我就够了。”
“在南疆的时候我便想,我要好好的,完完整整的回来,不能让你叫别人抢了去。”
闻言,杨晴抬眼看向男子,眸中泪光闪烁。
“南去之后,我不曾碰过别的女人。”牧锦风知晓自家小泼妇是个眼里揉不得沙的,在此之前,他不曾想过要同她说起此事,只是她对他的喜欢从来都是热烈又直白的,热烈到他想要用同样的温度去回应:“有时候会做关于你的梦,醒来后总觉怅然若失,为何梦境里的你不曾变化,四载过去依旧如初,以至于再回想起来,那些梦境竟显得那么陈旧模糊。”
“到底我就这么错过你的四年。”一声幽幽叹息自喉间溢出,他稍稍垂首,以额头顶着女子的额头,目光温柔地望着那双红彤彤的狐狸眼。
大手拂过女子面颊,轻轻拭去她眼角残留的泪珠,牧锦风低头吻上女子眼睑,哑声道:“好在,你还在,没有被野男人拐跑。”
纵然他相信她会等他,可还是不免害怕时间太长,将二人感情拉扯出间隙。她太好,暗处会有一群男人伺机而动,见缝就钻,将间隙不断扩大。
“噗嗤!”杨晴破涕为笑,双手抱住男子脖颈,对着他的唇印了上去。
牧锦风正欲将这个吻加深,唇上的温热触感忽的抽离。
“就你牧小爷的身份摆在那,哪有野男人敢接近我?”杨晴嗔笑,说话间拿眼横了男子一眼,颇有几分嗔怪的意味。
“所以小爷在边疆过得一点也不担心。”牧锦风嘴硬言罢,拿手在女子鼻尖点了下:“倒是回来的时候险些叫你这个小泼妇吓死。”
“我怎么了?”杨晴不解地看向男子,鼻子叫那只作恶的大手轻轻捏住。
“下回你若是动气便直说,切不可拿和离来开玩笑。”牧锦风板着脸,神情好不严肃。
“我什么时候说过和离了?”杨晴张着双红彤彤的狐狸眼,配以极具欺骗性的面庞,叫人辨不出说谎的痕迹。
“你还装?”牧锦风眉梢一挑,抬手欲弹她脑门,在对上那双剔透的眸子后手腕一转,反将人搂在怀中:“你个小泼妇,心里蔫坏,明明认出小爷,偏偏故意唤小爷‘二叔’,明明知晓小爷会夜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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