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曾经孕育着生命,前世,今生,都被她狠心打掉。
或许前世他也是喜欢她的吧,所以他可以在二人成亲后一直等待着,哪怕多年间她只生下一个女儿,他也不曾让别的妃嫔诞下龙嗣。
听说,除了她,宫里所有妃嫔被临幸都是要喝避子汤的,哪怕太傅之女柳烟使小手段有了身子,也叫他赐了一碗堕胎药,并以后宫秩序不能乱一语将太傅打发。
就是不知,前世她死之后,他可曾觉察出这份喜欢,可曾悔恨痛苦。
恍惚间,眉心传来温热触感,牧铃君抬眸将男子的面部轮廓收入眼底,只觉陈旧记忆中的那张脸渐渐消失不见。
前世,他们给彼此的伤害已经抵消了,今生就好好在一起吧。
她眼睑颤了颤,在男子意欲抽离之际垫脚抱住男子的脖颈,以只有二人能听见的音量轻声道:“听说,男女之事上女子也是可以很快活的,可我好像从未体会过,你能不能,让我感受一次?”
她早早便没了母亲,在叔叔的教导下长大,哪怕后来要成亲前请了嬷嬷教习,也依旧对男女情事一知半解,嫁人后的所作所为,也不过是照着她人口中所言依样画葫芦。
当家主母要端庄,便是在床笫之事上都不能失了分寸体面,所以哪怕之前气氛再好,当时她都会让自己保持清醒。
阿晴口中的快活,她似乎感受过,又似乎没有,她在床笫之事上几乎从不配合,因为只有妾室才会在床笫之事上任由男子为所欲为。而感受到快活,甚至为这份快活沉迷,于她而言是一件屈辱的事情。
炙热的吻铺天盖地卷席而来,她身子不自觉地板直,手脚僵硬得不知当往何处放。
邱秉文轻轻将人抱起,安置在床榻上。
他看着紧张得面色发白的女子,轻轻掰开她环着他脖颈的手压向两边。
牧铃君眼睑颤了颤,缓缓闭上双目。
她胸腔起伏得厉害,像是一条搁浅岸上的鱼儿,随时可能缺氧昏厥。
大掌流连过女子姣好的身段,邱秉文一面亲吻着女子的眉眼,一面缓缓将她身上的衣裳除去。
动作间,他在女子腰间摸到什么硬邦邦的东西。
几乎是同时,那人儿触电般按住他的手,双目张得滚圆,宛若一只受惊的小刺猬。
“不……不能脱衣裳。”牧铃君死死按住怀中秘密,面上是难掩的惊慌失措。
“呵!”邱秉文叫女子的言语逗乐,眉目间溢满笑容:“你这话说的,倒真像是牙没长齐的小丫头。”
不能脱衣裳?不能脱衣裳如何继续?难不成还真应了妇人们吓唬小姑娘的把戏,同男人合衣睡在同一张床榻上便会有身子。
牧铃君有些窘迫,朱唇开开合合,半响憋出一句话来:“太阳还未落山,不可白日宣淫。”
“……”邱秉文额际青筋“突突”直跳,一把掰开女子的手,将那硬邦邦的物件掏出。
一个单看并无特殊之处的白色瓷罐映入眼帘,他赶在女子扑上来抢夺之前打开,淡淡花香钻入鼻中。
“花蜜?”
听得男子狐疑的声音,牧铃君停下抢夺的动作,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尴尬笑容:“是花蜜。”
“一罐花蜜罢了,这般紧张作甚?”邱秉文睨了眼白色瓷罐,眸中怀疑不减。
不过就是一罐花蜜罢,值得她这么大反应?
“就是花蜜,方才我记错东西了。”牧铃君言罢,怕男子不信,勾起少量送入口中,象征性地添了一口。
淡淡的花香与花蜜的甜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她不自觉地舔了舔唇,只觉喉头有些发涩。
好甜啊,还想再吃一口。
她抬起眼皮,目光停留在男子端着瓷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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